【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7-22) 作者:zzsss1
2021年2月1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17、反攻的贼兵
东方的日晖已高过山顶,在远方山峦的曲线上绘上了一层火红的霞光。可奇怪的是,今日的朝霞像晚霞一般,天际尽是血色的鲜红。夷明山上血流成河,鲜血渗入泥土,滋养了草木,但愿来年山顶的大寨荒废时,茅草将山寨湮没。
穆桂英躺在全义的脚边,她的身边俱是残缺的尸块和折断的枪戟,万般静止,只有她仍然抽搐不停。
这时,黄奎也擒了杨文广过来,向全义报功。全义听闻宋军的元帅和先锋都被自己擒了,心中大喜过望,瞧了一眼地上的穆桂英,笑道:「想不到,这穆元帅还真是客气,居然将自己送到本大王的寨门口来!有道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本大王若不笑纳,岂不辜负了穆元帅的一番美意?」全义的一番话,原本是说给穆桂英听的,极尽嘲讽之能事。不料穆桂英竟无动于衷,依然伏在地上不停抽搐,甚至听到黄奎生擒了杨文广,也是全无反应。
「哟?刚才不是挺能耐的么?现在给本大王装死?」全义微怒,踢了穆桂英一脚。
扑通一声,穆桂英被踢得在地上滚了一圈,仰面朝上。这时,全义才看清,穆桂英满脸流的尽是眼泪、鼻涕和口水。全义大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就在此时,黄文炳从寨子里领了一队护卫,匆匆赶了出。他一见穆桂英这副狼狈的样子,马上恍然大悟,对全义道:「外甥,此战全凭上天眷顾!若穆桂英不是毒发,今日你我便已是阶下之囚了!」
全义更是大惑,道:「此话怎讲?」
黄文炳道:「当年这娘们夜探地下城,被庞太师所擒,每日喂以五石散,毒瘾早已深入骨髓。想必今日战时,她正好毒发,被你捡了个大便宜!」「原来如此!」全义闻言大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宋军大元帅,竟身中五石散奇毒!来人,快将她抬进大寨里去!」
「慢着!」黄文炳急忙制止道,「今日一战,你虽擒了穆桂英和杨文广,但走脱了宋将杨排风。此人武艺谋略皆不在穆桂英之下,颇有帅才。山下尚有万余人马凭其调遣,你已失了城墙、连营为障,若她再次冲杀上来,仅凭这夷明山天堑,也是万万抵挡不住她的。依老夫之见,不如乘胜追击,下山去杀她一阵!」全义颇有犹豫,道:「舅父,正如你所言,这杨排风也是一把好手。此时若是杀下山去,反为其所败!」
黄文炳面带微笑,指了指地上的穆桂英,道:「今日你是怎样赢的宋军,到了山下,你仍可怎样赢他们!宋军元帅在你手中,还怕出师不利?」全义大笑,道:「舅父言之有理!我这就带着穆桂英下山,去收复连营,顺带着将他们的大营也一齐端了!说不准还能将杨排风也一并擒了!」黄文炳道:「好!老夫就在山上专候佳音!」
全义吩咐黄奎道:「击鼓,集结!」
战鼓和号角一齐响了起来,不管是已经退入大寨的贼兵还是正在打扫战场的喽啰,都集结在全义身边。全义道:「宋军元帅穆桂英不自量力,竟敢来讨夷明山!今日本大王便让他们瞧瞧咱们夷明山的厉害!」贼兵闻言,齐发一声吼。方才颓废的士气一下子马上振奋起来。
全义招过几名贼将,把杨文广押入大寨看管。自己拎起穆桂英,往山下而去。
宋军攻入夷明山时,全义已让人将升降的吊篮拉到山顶,以防宋军攀着缆绳而上,偷袭大寨。此时宋军已退,他便将穆桂英抱进吊篮之中,令人直接放到山下。
贼兵得令,急忙松了缆绳,将全义和穆桂英一齐直坠山下。下了吊篮,不远处便是连营的马厩。全义令人从马厩里签了一匹快马出来。自己翻身上马,又让人将穆桂英抱到了马上。
穆桂英和全义一起一前一后骑在马上。穆桂英坐在前鞍,全义坐在后鞍上,只见他一手抱住穆桂英的腰肢,一手挽住缰绳,带着百余名贼兵一道,直往山脚下的山路入口而去。
这时,由于山路狭窄,杨排风被困在石径之上,前面也是人,后边也是人,进退不得。山脚下,高强、高猛兄弟并不知道山上已经出了变故,依旧在有条不紊地收编贼兵。那些贼兵自然也不知道山顶上穆桂英早已被全义擒获,缴了兵器,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全义的胸前紧贴着穆桂英的后背,脸凑在穆桂英的颈后,只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的芬芳朝他扑鼻而来,令他下体几乎无法控制地坚挺起来。只是这时,他还肩负着剿灭宋军的重任,不敢乱来,只带着兵丁,乱哄哄地朝着山路入口赶去。
待驱到近前,全义便见数也数不清的贼兵跪了一地,双手抱着后脑,只等宋军发落。见此情景,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高强、高猛,你们二人听着,速速放了我山中的兄弟!如若不然,本大王便先拿你们的元帅开刀!」高家兄弟一听,便乐呵了,道:「哟!想必你是在山上被赶了下来,无处安身。你若是顾自逃命去也就罢了。想不到你居然还送上门来找死!看刀!」话一说完,这兄弟二人便拿大刀,朝着全义砍杀过去。
全义见高家兄弟朝他冲杀过来,全然不惧,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后背,将她挡在自己身前,喝道:「你们二人瞧见了没?你家元帅已被本大王所擒,如若你们下马投降,本大王兴许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若是拒不投降,本大王便先宰了你们的元帅祭旗!」
高家兄弟定睛一看,被绑在马上的,正是他们的大元帅穆桂英无疑,心下暗自震惊,急忙收住了大刀,脱口唤道:「元帅!」谁知穆桂英竟全然不去理会他们,只顾着不停留着涕泪。
高家兄弟见穆桂英这副模样,对全义喝道:「狗贼,你给我们元帅施了什么邪术?」
全义哈哈大笑,道:「这事你们可不能怨本大王。本大王只不过和她交手片刻,她便成了这幅模样!你们与她共事多年,难道不知道她早已身染五石散之毒么?」
高家兄弟一听,心中暗自惊讶,喝道:「狗贼,休得胡言乱语!」就算让他们兄弟二人死,他们也不会相信杨家的少夫人,堂堂的兵马大元帅竟是一个被毒瘾控制得涕泪横流的人。
就在此时,杨排风领着一班残兵败将从山路上退了下来。高家兄弟一见,心中更是惊讶,问道:「排风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杨排风道:「此时我也不知。元帅本已擒了贼首,不料却被全义反戈一击。
如今元帅已落入敌手,你我当速速退回大营里去固守,再向朝廷求援不迟!」全义喊道:「杨排风,本大王在此处等候你多时了!」杨排风定睛一看,全义已不知何时到了山下,正以穆元帅为要挟,逼迫着高家兄弟。她一见,便气急攻心,喝道:「狗贼,快放了我家元帅!」全义完全不去理会杨排风,对那些跪在地上的贼兵喊道:「众家兄弟,自我夷明山建寨以来,官军莫不敢撄其锋。今日穆桂英、杨排风、杨文广居然胆大包天,来征我山寨,本大王定让他们有去无回!尔等莫要害怕,如今他们的元帅已被本大王擒在手中,谅他们群龙无首,也是翻不了天的!你们休要妄自菲薄,长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尔等皆遵我号令,将宋军赶出山去!」那些贼兵一听,又见宋军元帅果然被全义擒在马上,一动也动不得,便大了胆子,纷纷站起身来,朝着宋军扑杀。
高家兄弟一见,对贼兵喝道:「你等从贼,已是天理不容!今日天兵所降,恕尔无罪!若是自愿伏法,本将不咎其罪,只惩贼首。若是妄图抵抗天兵,定遭天谴!」
可是那些贼兵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想他们在山中,只靠打劫营生,已是自由惯了。若是投了宋军,难免被遣回原籍,耕种过日。两下权衡,自然是唯全义之命是从。
「呀!你们谁敢反抗,本将定斩不饶!」高家兄弟见贼兵闹事,大喝着想要制止。可是他们的兵马不到一万,贼兵人多势众,一齐扑杀上来,竟难抵挡。
「哈哈哈!」全义在马上看着宋军节节败退,心头大喜,喊道,「宋军的兄弟,随着穆元帅征战,一不能抢,二不能夺,一番征战厮杀下来,只不过领了区区几两薄银。不如来投我山寨,定让你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宋军虽然不至于助纣为虐,可是见到穆桂英被擒,早已乱了方寸。此时贼兵一齐发难,哪里还有斗志,一时间竟被贼兵冲得七零八落。那些贼兵,抢到了兵器,更是如虎添翼,方才颓废的士气顿时振作起来,个个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朝着宋军扑杀。原本留在山下的,都是高家兄弟和杨排风从四面州郡招募来的新兵和厢军,自然不比穆桂英带到山上的禁军纪律严明。他们见穆桂英已经被擒,士气早已消弭无踪,哪里还有心思作战?顿时被贼兵杀得尸横遍野。
「狗贼,快放开我们元帅!」杨排风和高家兄弟见贼势不可当,急得额头上直冒汗,对全义喝道。
「放了她?哈哈!」全义大笑道,「你们想得美!」一边说着,一边松了马缰,双手抱住穆桂英。忽然,只见他一左一右抓住穆桂英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撕,当着这千军万马的面,竟把穆桂英的衣服撕落下来。顿时,穆桂英的上身赤裸出来,两只坚挺的乳房在胸前不住颤抖。
「啊啊……唔唔……」五石散毒瘾发作的穆桂英,虽然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着,可是理智尚存。一见自己的衣服被全义扒了下来,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本能地想要用双臂去遮挡胸前,但两个手腕却被死死地捆在身后,一丝也动弹不得。她想要大骂全义,身子却又被毒瘾折磨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只能不住地流着眼泪和鼻涕。
「啊!狗贼!你竟敢如此对待我家元帅!」杨排风见状大怒,提着烧火棍拼命地冲杀上去,要和全义拼命。可是同时发难的贼兵,有如浪潮一般,根本冲不透,也杀不透。
「元帅,你,你究竟是怎么了?这狗贼对你做了什么?」高家兄弟眼尖,注意到穆桂英满脸涕泪的狼狈模样,便大声呼唤道。
全义从后面搂着穆桂英,坐在战马上稳如泰山,不屑地望着血战的杨排风和高家兄弟,笑道:「高强,高猛,你们这话却是说错了。本大王怎么敢对大宋的兵马大元帅胡作非为?你们跟着她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她早已身染五石散之毒?」「胡说!你这狗贼,休得信口雌黄!」高家兄弟自是不信,出身高贵,威风八面的穆元帅竟身染毒瘾。由两晋至唐,服用五石散而死者不计其数,甚至连无数帝王也丧命在这种毒药之下。至宋,这种药方早已被世人灭绝,却仍令今人闻风丧胆。
「哈哈!看来你们是不相信了?」全义心里早已明白,像穆桂英这样注重名节的女人,自然不会将自己身染毒瘾之事昭告天下。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指着她的满脸涕泪道,「你们都瞧清楚了,这副模样,不是毒瘾发作,还能是什么?」
贼兵们早已相信,穆桂英正是因为毒瘾发作才被全义所擒,因此士气更是大盛。而杨排风和高家兄弟所率的宋军,心里自然也是信了,但却不愿承认。他们几乎不敢相信,如女战神一般的穆桂英,竟然不知为何染上了五石散的毒瘾。
贼兵一鼓作气,像潮水一般向着宋军掩杀过去。阵前乒乒乓乓地一阵刀剑相交之声,把宋军逼得连连后退。杨排风见军士们看到元帅被擒,毫无斗志,军心涣散,知道已无取胜可能,便对高家兄弟道:「二位公子,取胜已是万万不能,不如退回大营,凭寨固守,再向朝廷求援!」
高强道:「可是,可是元帅还在他们手中……」高猛道:「杨先锋此时也是下落不明……」
杨排风道:「军机为上!元帅吉人自有天相,谅那贼人也不敢将她怎么样!」高家兄弟道:「也只能如此!」
已是残兵败将的宋军纷纷向着大寨撤退过去,一路上抛下无数尸首。贼兵又是一阵掩杀,直杀得宋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全义见贼兵大胜,便想要收兵回营。刚刚擒获了宋军元帅,他素闻穆桂英不仅武艺高强,善于用兵,而且长得国色天香,貌美如花,乃是闻名于四海之内的美人。他早已等不及要将穆桂英押回大寨,好好玩弄。
这时,黄文炳带着贴身的人马也下了山,见宋军一败涂地,心中自是大喜,又见全义要鸣金收军,便道:「宋军新败,惶惶如丧家之犬,此时正是乘胜追击之时。一鼓作气,可拔了宋军大营。若使他们重新站稳了脚跟,卷土重来,必然又是心腹大患。」
全义一听,黄文炳说得很是在理,便只好将玩弄穆桂英的念头暂时放在一边,令士兵重新擂起战鼓,朝着宋军大营冲杀过去。
宋军大营内,杨文彪来不及换下贼兵的号衣,便等在穆桂英的大帐之内,只候宋军攻破夷明山的捷报传来,他便要将刚刚得胜的穆桂英按倒在自己的床上,好好享受一番。连续三日,他无法亲近穆桂英,已如天之久旱,饥渴不已。忽然,他听到大帐之外一阵纷乱,急忙从帐内走出,却见宋军丢盔弃甲,无不一副狼狈的模样。
杨文彪大惊,见杨排风和高家兄弟也是浑身血污得退进大营里来,急忙拦在马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母帅呢?」
杨排风道:「穆元帅杀到山上,与贼首全义厮斗,正要擒住全义,不料五石散毒瘾发作,反为贼人所擒。杨先锋要去救元帅,杀入敌围之中,与我失散,如今也是下落不明。贼人因擒住了穆元帅,士气大盛,奋而一击,竟将吾军大阵冲破!」
「什么?元帅被贼人擒了?」杨文彪闻言愈惊,道,「怪了。我明明给了她三天的药量,至少可以撑到今天半夜,为何会在昨夜毒发?」「你说什么?」因旁边人声杂乱,杨排风没有听清杨文彪的话。
「没什么?」杨文彪自知失言,急忙道,「贼人还没识破我的身份,我再混入贼兵之中,去救元帅!」
杨排风道:「好!此事便交给你了,你也当小心为上!」话犹未了,贼兵已杀到大营前。宋军毫无斗志,一触即溃,大营马上被贼兵攻破。
杨文彪见杨排风和高家兄弟领着残兵败将向后退去,又见一大股贼兵朝着自己杀来。急忙躲到一座大帐后面,趁着贼兵杀过,随手抄了一件兵器,装出一副冲杀的模样,混入了贼兵之中。
杨文彪随着贼兵到处冲杀,破坏着宋军大营之中的器械。他跟随穆桂英学了一年武艺,自然也精进不少,在贼兵之中表现甚是勇猛。他一马当先,从前营一直杀到中营,又从中营杀到后营。忽然,他见一座大营尚未被贼兵洗劫过,便冲了进去。
「公子,原来是你!求你救救小人,莫让贼人将我杀了!」原来,这是一座医营。里面的医官见了杨文彪,如获大赦,赶紧跪地求救。
「你先起来!」杨文彪本也不打算杀了医官,道,「杨排风和高家兄弟往东面去了,你快去追赶他们!」
「多谢公子!」医官谢过杨文彪,起身要出大帐。
忽然,杨文彪见医案上,摊着一张方子。方子上写着几味药材,竟与他手中的五石散配方相差无几,便将方子拿起,问道:「这是什么?」医官答道:「不瞒公子,小人奉了穆元帅之命,配制五石散的药方。如今药方已基本配成,只差遣人去四处将这些药材配齐,便可炼出五石散!」「贱人!竟敢背着我配制五石散药方!」杨文彪心中暗骂道,也明白了穆桂英为何忽然会在山上毒发的原因,定是她将其中一枚丹药给了医官,才使得三日药量不足。
「你可记住了这方子?」杨文彪问道。
「小人已记在心里!」医官如实答道。
「那好!我便留不得你了!」杨文彪手起刀落,将医官一刀砍翻在地。可怜那医官,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甚至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杨文彪杀死。
杨文彪杀了医官,抄起那方子,丢进了身边的火堆里面。
18、被俘的元帅
「听说大王擒了宋军的穆元帅,现在正绑在大寨前的空地上。传闻这穆元帅,长得大脚丫子,青面獠牙,三头六臂,很是可怖!」一名矮小的贼兵正在打扫着第一座山头上的战场。这时夷明山的贼兵已攻破了宋军大营,杀敌无数,大获全胜。杨排风和高家兄弟领着数百溃军,不知逃去了哪里。贼兵追赶一阵,没有追到踪迹,又怕过了夷明山的山界,被其他州郡的厢军袭击,只好纷纷退了回来。
「呸!我怎的听说,这穆元帅不仅能征善战,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一名高大的贼兵道。
「是吗?那我真得去瞧瞧!」矮贼兵道,「听说刚才战场之上,大王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的上衣扒了,直到现在还没穿上呢!此时正裸着上身,被绑在大寨前!」他说着,就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第二座山峰上,那里正是全义的大寨,莺歌燕舞之所,宛如人间天堂。
「走!」高个子贼兵道,「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这个名满天下的女元帅,究竟长什么样子!」
两个人丢下手上的活计,朝着全义建在第二座山峰上的大寨走去。两个山峰之间,架这一座长长的木桥,连通前后两个大寨,也是山峰之间往返的捷径。当穆桂英攻上夷明山时,黄文炳和全义本打算将这座木桥毁了,以作固守之计。过了木桥,便是全义的大寨。大寨前,有一个像是校场一般的空地。这时,空地上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地挤满了贼兵,想必都是来看大宋女元帅的,何况还是一个半裸的女元帅。
「借过,借过!」高矮两名贼兵一头扎进人群,在人群的缝隙见钻行起来。
越往深处,他们听到人群的欢呼便越热烈,似乎在庆祝着什么可喜之事。
忽然,挤在前面的高贼兵撞到了一根木栏。他急忙抬头一看,只见校场上不知何时已筑起了一道围栏。围栏围成方圆二三十步的一个圈子。圈子正中,立起了一根碗口般粗,一人多高的木桩。木桩上用皮带捆绑着一名五官精致的美妇人。
这妇人的上衣已被完全扒了下来,垂下来拖在腰间。四道三指宽的皮带将妇人的上身和她身后的木桩紧紧地禁锢在一起。一道箍在妇人的脖子上,两道箍在妇人的乳房上下,一道箍在她的腰间,让她的上身和木桩似乎连成了一体。雪白的乳房上,还隐隐留着几个被抓捏过的红印。她的双腿,分开成一大步,两只脚边各钉着一枚比拇指还粗的铁钉,深深地嵌入地下。铁钉的尾部,连着一副铁铐,铁铐和铁钉之间,仅有一段不足一寸的铁链。铁铐紧紧地铐在妇人被牛皮战靴包裹起来的脚踝上,让她的双腿不能并拢。远远地看去,她整个身子就像是一个大写的「人」字。
「哟!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呀!长得可真漂亮!」矮个子贼兵这时也从高个子贼兵的身后挤到了围栏边上,看到了上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赞叹道。
「你看,她真是怎么了?」高个子贼兵发现穆桂英神态异常,问道。
矮个子贼兵仔细一看,只见穆桂英似乎并不以裸身为耻,身子像是羊癫疯一般抽搐个不停,脸上眼泪、鼻涕和口水一齐流落下来,滴在她高耸的乳房上。
木桩旁边,站着黄文炳、全义和黄奎三人。只见黄文炳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对穆桂英道:「当年老夫本想将你献到西夏去,也不知你暗中搞了什么诡计,竟让太师爷临时变卦!不过好在天道轮回,今日你复又落入老夫手中,便让你继续当个娼妇!」
贼兵们只道穆桂英这时会破口大骂,不料被固定在木桩上的穆桂英,只是故自颤抖不已,合不拢的嘴上,口水已是哗哗地直往下流。
黄文炳似乎觉得无趣,便吩咐黄奎道:「贤侄,你速去取一杯五石散的药酒来,给她喂下!」
黄奎得令,急急出了围栏。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碗化了药石的热酒进来。只见他左手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右手把那碗斟满了药酒的碗高高地举到她的脸上,汩汩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五石散一下肚,穆桂英的痉挛顿时减轻了许多,慢慢地归复平静,脸上的涕泪也立即止住了,不再往下流淌。已被毒瘾折磨了半天的穆桂英,这时已是精疲力竭,脑袋往一侧歪了过去,似乎没有皮带的束缚,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哈!想不到,堂堂的大宋元帅,居然身染毒瘾!」高个子的贼兵道。
「是啊!可真意外!」矮个子贼兵附和道。
忽然,穆桂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着胸部的膨胀,她的那对乳房也跟着坚挺起来。她难受地在木桩上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身段,让她看上去像是一条垂死的水蛇。没过多久,她的额头上、身体上许多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就泌了出来。
「放开我……」或许穆桂英唯一还能稍微动弹的部位只剩下肩膀。她左右两个肩膀交替地向前扭动着,像是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地喊道。
「哈哈!穆桂英,你终于开口说话了!老夫还以为这许多日子不见,你不知什么时候已成了哑巴!」黄文炳自己也是五石散的服用者,更是当年在地下勾栏坊的常客,自然知道服药之后需及时行散。
「快……快放开我……我,我好难受……」穆桂英用几乎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她几乎连最后的自尊都来不及坚守,很快便屈服在药力的作用之下。
「药效上来了吧?这滋味很是不好受吧?」黄文炳淫笑着,走到穆桂英面前,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捏住了穆桂英被皮带勒得向外鼓出来的乳房,掌心发力,慢慢地蹂躏着。
「啊!你……」被挤压的乳房顿时传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让穆桂英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起来。可是现在无数贼兵都在周围观看着,她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强烈。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脱光了上衣,又被人玩弄身体的隐秘部位,更让穆桂英羞耻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在黄文炳的反复玩弄之下,穆桂英的乳头愈发充血坚挺起来,像两颗成熟的樱桃,鲜嫩欲滴。她不由地感到耻辱,身陷贼营,又被那么多人围观自己的裸体,竟然在黄文炳的玩弄下,身体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她拼命地想让自己表现地正常一些,可是火热的呼吸还是慢慢沉重、急促起来。
黄文炳捏了一会穆桂英的乳头,只觉得她的双乳已变得沉甸甸的。他便松了手,但他并没有就此打算放过了穆桂英。只见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穆桂英的乳头,又是一顿揉搓。
「啊啊!放手……」虽然穆桂英的身体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可是残存的理智还在作着最后的抗争。她本想大声地呵斥黄文炳,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娇喘般的呻吟。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高个子贼兵见到黄文炳不停玩弄着穆桂英的身体,兴奋地道,「我以为黄大人擒了穆桂英,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如此看来,这穆桂英想死都没那么容易了。定是要被黄大人和大王先玩弄一番了。」「没错!」矮个子贼兵搓着手道,「我早已等不及要看这出好戏了!若是将穆桂英扒光了衣服当众玩弄,真是大长我山寨的威风。从今往后,不论是江湖上的各路豪杰,还是官兵,到了夷明山,都要让着走了!」高个子贼兵没有接过话茬,忽然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裤裆。原来,他见到如此美貌又高贵的穆桂英被当众如此玩弄,竟不知不觉地泄了出来,裤裆顿时湿了一大片。
围栏之中,穆桂英已被黄文炳折磨得不堪其苦,只见她俊俏英武的脸已涨得通红,浑身上下更是炽热滚烫,汗如雨淋。她哀求地望着黄文炳,低声道:「不要……不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夫没听清楚!」黄文炳早已听得明白,可是故意假装没有听清,便大声道。
「你……」穆桂英知道服用了五石散之后,自己根本抵抗那如浪潮一般的欲火。她早已做好了受辱的打算,只是若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强暴,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因此她只能恳求黄文炳,将她押进大寨去,避开这许多人的眼目,就像当年在地下城一样,她虽然身为娼妇,可毕竟只是在地下。当她再世为人的时候,依旧可以风光地生活,也算是表面上保全了名节。可是黄文炳一心只想看着穆桂英出丑,明明是听得明白的话,却要她再大声说一遍,要让周围的贼兵都听到。黄文炳不比太师庞集,庞集虽然怨恨穆桂英,但好歹贪恋她的美色,那时穆桂英也正是利用了他的这种心理,让自己免去西夏,保全了自身。而黄文炳则是阴险残暴之人,绝无半点仁慈之心,对于穆桂英,他只有狠毒的虐待之心。穆桂英明白他的用意,便将头一低,不再作声。
「借过!各位大哥,借过!请让一下!」就在高矮两名贼兵正看得起劲之时,忽然身后挤过来一人,站到两人身边。他问二人道:「这是怎么回事?」高矮二贼兵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是黄文炳身边的随从,人人都唤他「小鬼」的杨文彪,便道:「你每日在黄大人身边伺候,难道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杨文彪道:「昨日夜里宋军破寨,我奉了老爷之命,下山与宋军交战。这不刚刚攻破宋军大营,才回到山上来的。」
高矮二贼兵道:「你来得倒算及时,差点错过了一场好戏!」杨文彪道:「有甚好戏?」
高矮二贼兵指着围栏之中的穆桂英道:「昨夜宋军杀到山上,大王擒住了宋军元帅穆桂英,才将他们杀退。现在黄大人和大王扒了那穆桂英的衣服,正在玩弄她的奶子呢!」
杨文彪转过目光一看,果然见到围栏里捆着上身赤裸的穆桂英,心中暗暗焦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早已将穆桂英视为自己所有,现在见黄文炳正玩弄自己的玩物,心里自是不悦。
这时,黄文炳在围栏里大声对围观的贼兵道:「想必大家都已知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只是你们莫看她威风八面的样子,当年在太师爷的地下城里,可是当过一段时间的妓女!」
此言一出,四面皆尽哗然。矮个子贼兵道:「真想不到,这穆桂英原来还当过妓女!」
高个子贼兵道:「素闻庞太师经营地下城,屯兵数十万之众。穆桂英当年若是被他擒了,自然也和今日一般凄惨。被逼为娼也不是不可能!」穆桂英茫然地回顾四周,只见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污言秽语,像冰雹一般砸在她的身上,令她不胜羞耻。她失魂落魄地叫道:「闭嘴,你,你休要胡说!」「胡说?」黄文炳阴恻恻地笑着,「现在老夫便证明给他们看看,老夫到底是不是胡说!」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黄文炳又一步步地向着她逼近,穆桂英顿时心惊肉跳。
黄文炳逼到穆桂英面前,道:「难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那几个伤疤?现在让他们看看你的疤,才会让他们确信你这娼妇的本性!」他一边缓缓地说着,一边开始解起了穆桂英的腰带。
穆桂英一听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她的裤子,愈发惊骇屈辱,叫道:
「不要!不可以!你,你不能脱我的裤子!」
黄文炳可不管她的反对,几下便松开了穆桂英的腰带。原本拖在腰间的衣服,随着腰带一松,马上滑落到了地上。和衣服一起滑落的,还有宽大的裤子。绛红色的战裤顺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一直滑落到膝盖上,由于穆桂英还穿着高筒牛皮战靴,因此裤子被靴筒挂住,不能完全褪到脚下。穆桂英作战时穿的宽口裤下,是一层紧紧包裹着她大腿和腰腹的亵裤,银白色滑顺的丝绸贴着她的皮肤,像和身体融在一起。
「现在……」黄文炳故意拖慢了语调,「就让大家一起看看,浑天侯的小穴长什么样子!」
「哎呀!不要!不要脱!」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在被煎熬一般。原本她对留在自己身上的烙印已是讳莫如深,连回忆都不愿意回忆,现在要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得几乎要死。
黄文炳一把将穆桂英的亵裤撕了下来。顿时,穆桂英羞耻的小穴和那四个屈辱的烙印,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众多贼兵的眼前。
「啊!」穆桂英只觉得胯下一凉,马上惊叫出来。她身上最为隐秘,也最为羞耻的部位一下子曝光,让她难以自胜,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和四面八方嘲讽戏谑的目光对视。被绑得浑身动弹不得,又被扒得几乎一丝不挂,她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只能用这种方法逃避。
「啊……」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唏嘘声。穆桂英胯下的四枚烙印,尤其是阴阜上的那两枚,曾被潘贵涂上了红墨水,更是鲜艳夺目,令人不注意都不行。
「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哈哈!果然是个娼妇!」高个子贼兵大笑道。
「那大腿根部写的什么?万人专享?请君入穴?这大元帅和妓女,竟然是同一个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矮个子贼兵也笑着道。
杨文彪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穆桂英的胯部。那四枚烙印对他来说,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可是他发现,穆桂英的两条大腿和阴户,似乎肿得有些出奇,像是不久之前,刚被什么东西抽打过一般。
不仅是杨文彪,黄文炳同样也发现了穆桂英胯下的肿痕。他好奇的蹲下身来,摸着穆桂英红肿的大腿和阴户,笑道:「看来老夫也是晚了一步啊,咱们的穆大帅刚刚经历了什么?这下面不知被什么人抽成这个样子?」穆桂英这才想起,昨晚她独自在密林深处行散之时,遭遇三名斥候撞见。在他们的胁迫下,她被吊在树上,被他们用藤条抽打阴户和大腿。仅仅过了一天一夜,被抽打过的肿痕,自然没有那么快消散,想不到这时也成了贼兵们调侃的对象。
「贱人,原来你喜欢被人抽打!」杨文彪心中暗骂道。不明就里的他,只道是穆桂英不堪五石散的寂寞,又去寻了其他的男人来消遣。
「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黄文炳逼问着穆桂英。
「哼!」穆桂英将脸扭向了一边。这么屈辱的事情,她连启齿都觉得羞耻,又怎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呢?
「不说是吧?」黄文炳稳坐钓鱼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道,「你不说也没关系,用不了几天,老夫就会老老实实地招供的!」穆桂英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屈辱,不停地大口喘着气。此时她体内的药性已是像烈火一般窜了上来,烧得她周身的经脉都仿佛要被榨干。刚刚被黄文炳挑逗过的乳头,更是肿胀得像要炸裂,下身似乎也起了连锁反应,阴道里蜜汁开始流个不停。尽管已是两天一夜没有休息,但此时她却仍觉得亢奋无比。
「下面开始流水了吧?」黄文炳说着,在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蹲下身来,伸手去挑逗她的阴核。
「好!玩死这婆娘!」四面的贼兵一起起哄着,嚎叫着,兽性完全暴露出来。
一名高高在上的女元帅,又是如此国色天香,被他们扒得几乎一丝不挂地玩弄,怎能不令他们兴奋?
黄文炳的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地转动手腕,让手指在肉洞里反复旋转着。忽然,他眼前一亮,发现穆桂英的阴唇下,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急忙又将手指抽了出来,翻开她的左右两爿阴唇。虽然阴唇的肿胀让刺在上面的字有些扭曲,但黄文炳还是能依稀分辨出来,念道:「文……彪?」「啊!不要看!」穆桂英见自己又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发现,更觉无地自容,低声地惊叫起来。
「果然是个贱人,居然在下面刺了男人的名字!」黄文炳骂着,站起身来,问道,「这文彪是什么人?」
杨文彪在人群中一听,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虽然他混入山寨里,仍以小鬼自称,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现在的名字,连黄文炳也不知道,可他仍害怕穆桂英经不住拷问,会将他的身份招供出来。
穆桂英将头扭向一边,只是不理。
黄文炳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又将她的脸使劲扭了过来,骂道:「贱人,老夫也没兴趣知道文彪是什么人,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你只需知道,从今往后,你便是老夫的玩物!既然你自己送上夷明山来,就别想轻易地出去了!」穆桂英的下巴生生作痛,可是又无力挣脱,只能艰难地喘着气。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身体上的秘密都被暴露无遗,已令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即使敌人不折磨凌辱她,她也早已痛不欲生。
19、当众轮奸
「穆桂英,服了五石散,现在该是很饥渴了吧?你看,你下面的淫水都快要流成河了!」黄文炳依然不停地玩弄着穆桂英的阴户,两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戏谑地笑道,「不过没关系,老夫这夷明山上,可不比开封皇城差,这满山龙虎之辈,可都愿意来抚慰你的饥渴呢!」「哈哈哈!」旁边的全义一听,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围栏外数不清的贼兵也跟着大笑起来,纷纷说道:「没错!穆元帅,你就张开了双腿,等着我们来操你吧!」
「你,你住手……」在黄文炳的不停挑逗下,穆桂英已是不能自控,好像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泼上了一桶油,烧得更加旺盛了。她用力地将两个膝盖向内扭去,试图让自己的两条大腿闭合起来,可是被禁锢的脚腕紧紧地拉住了她,让她根本无处遮羞。
「啊啊……太丢脸了……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流出这许多淫水来……」穆桂英心里暗暗地叫着。可纵使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止住自己的蜜液不停往外冒。
「哈哈!」黄文炳见穆桂英一副欲罢不能的痛苦样子,兴奋地心砰砰直跳,让他活力倍增,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这样忍着可不太好呀,说不定会让你经脉俱断,一生的武功都废了!反正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曾经当妓女的事情了,尽管把你最淫荡的一面释放出来吧!」
「黄文炳,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呼家大军已扫平西夏,不日回师。届时,踏平夷明山根本不在话下!」穆桂英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又不甘在这么多人面前颜面尽失,忽然大声喝道。
黄文炳一听愣了愣,但瞬间又换上了一张阴森的笑脸,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穆桂英,一年不见,你这一身贱骨头又硬起来了!难道你忘了当初自己是怎样跪在老夫脚下可怜兮兮地求饶的?」他忽然转过头,对四面的贼兵道:
「那时,她居然还跟我谈价钱呢!」
贼兵听了,又是一阵哄笑,无不指着穆桂英笑骂。「真是个贱货!」「真不要脸!居然还好意思挂上元帅的大印!」「真想当年我也在地下城里,尝尝她的滋味!」……
在贼兵们充满了侮辱的骂声中,黄文炳反而笑嘻嘻地看着穆桂英。他一边享受着周围士兵带着穆桂英的痛苦,一边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虽然穆桂英这时脑袋一片混沌,但隔着一步远的距离,当黄文炳脱下了裤子,她还是能闻到一股腐烂的恶臭。穆桂英忍不住地皱了皱鼻子,把头扭向了一边。
黄文炳将裤子褪到脚边,只见他两条粗短的大腿上已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脓包。有些脓包已经破开,里面流出黄红相间的脓血来。当年他奉太师之命,疾驰到西夏联络,路上耐不住寂寞,在青楼里寻花问柳,不料却染上了性疾。回到开封之后,性疾已经发作起来,并将病毒传染给了穆桂英。穆桂英也是由杨文彪多处求医,方才医好了性疾。但是黄文炳由于事败,匆忙出逃,慌乱中投奔了外甥的夷明山。夷明山虽然拥兵数万,但没有好的大夫,黄文炳又不敢轻易外出求医,因此性疾一直没有好转,反而益发严重起来。
再看黄文炳的阳具,似乎已经开始腐烂,包皮上的脓包已经尽数烂开,整根肉棒上都沾了一层厚厚的脓血,甚至有些地方早已烂穿了包皮,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肉茎,肉茎上,同样也长满了一粒粒的脓包。脓包腐烂的恶臭充斥了整个校场,连几步之外的贼兵们都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
「穆桂英,想不到你当年染上了性疾,竟被你治好了!」黄文炳看着穆桂英虽然肿胀,但还算健康的私处淫肉道。
「舅舅,这婆娘当年被你传染过性疾?」全义一听穆桂英曾染过性疾,突然来了兴致。
「那还有假?」黄文炳颇为自豪地道,「老夫只玩了她一次,就被染上了。」「那舅舅让她再染一次,等到她全身长满了脓包,咱们就把她拉到开封城下去,让大宋的军民都看看,他们的大元帅是如何被我们玩弄到染了性疾的!」全义一边说,一边兴奋得直想笑。
黄文炳忽然一耳光扇了过去,骂道:「当年让你多读点书,你却只晓得到处惹是生非。现在你占据夷明山,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却也不长点见识!这病染过一次,治好了便是免疫的,哪里还能染得上!」穆桂英在一旁听了,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她曾染上过性疾,多亏已医治痊愈,体内便有了抗体,要不然再次感染,岂不又要让她再蒙羞一次!
黄文炳不再去理会全义,双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着穆桂英逼近过去。他一边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小腹。这时穆桂英才看清,他的小腹上,同样也是脓包横生,密密麻麻的一点点红斑似的脓包,几乎让他整张皮囊都变了颜色。
「不……不……不要!」尽管穆桂英已是欲火焚身,但一见黄文炳几乎整根腐烂的阳具,顿时觉得既恶心又害怕,她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
全义拿了一团油腻腻的破布过来,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又拿过一条四指宽的皮带过来,封在穆桂英的嘴上。皮带连同着穆桂英的脑袋,和木桩系在一起,让她吐不出嘴里的破布来。
「唔!唔!唔唔!」穆桂英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了,整个头都被固定,连摇头的权力都被剥夺。她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美目,死死地盯着黄文炳越逼越近的肉棒。虽然她已不可能被再次感染,可是一见到黄文炳如此令人作呕的阳具,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一下子起来了。她虽然曾经也觉得男人的阳具是多么的不堪入目,但毕竟那些男人都是健康的,而黄文炳的阳具却是病态的,邪恶的。
「穆桂英,你把自己下面的毛都剃光了,是早就准备好了被老夫来操的吗?
哈哈!」黄文炳一边侮辱着穆桂英,一边拿着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使劲磨蹭。阳具上的脓水和血水全部蹭在了穆桂英的阴唇和阴核上,让穆桂英的阴户也沾染了一层厚厚的发臭的腐汁。
「唔唔!唔唔!」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胃里开始翻腾,要不是有破布塞满了嘴,可能早就呕吐出来了。
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黄文炳心中暗喜。想这穆桂英一直以来都和他作对,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今日的夷明山里,他好几次都差点折在她的手里。时隔一年,他终于又能凌辱穆桂英,怎能不令他兴奋?尽管如此,他脸上还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道:「你是嫌弃老夫脏是吗?现在老夫就要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看你怎么抗拒?」说着,他将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轻轻地往里推了进去。
「啊……唔唔!」穆桂英感觉浑身发麻,不仅是因为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强暴,更是因为黄文炳那烂得有如腐尸的阳具。自从庞家米仓被四名痞子凌辱后,穆桂英总感觉自己已经是肮脏的,尤其是当她身染五石散的毒瘾之后,更是被迫屈身于义子杨文彪。可是黄文炳几乎腐烂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还是让她心理上无法接受,身子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穆桂英的小穴里早已淫汁泛滥,黄文炳轻而易举地就挺进到最深处。穆桂英的肉洞虽然屡遭杨文彪玩弄,但依然紧致得像处女一般,让黄文炳受用无穷。他烂穿的包皮下露出肉茎,却让他的阳具变得更加敏感,几乎可以感受到穆桂英小穴的每一次轻微的收缩和颤动。他一边缓缓地抽动起来,一边伸出双手,紧紧地抓捏住了穆桂英暴露的双乳,使劲地揉搓起来。
穆桂英整个身子都被紧紧地禁锢在木桩上,一动也不会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文炳令人作呕的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她只能从被塞紧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她原以为当年地下城的经历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现在竟又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体只剩下一场经久不息的痛苦。
黄文炳强暴着几乎和木桩连为一体的穆桂英,一边是抽动不停的男人,一边是连手指也动不得分毫的女体,让黄文炳看起来像是在奸淫一个木桩一般。当他看到穆桂英对自己的奸淫无能为力时,心头益发兴奋起来,简直癫狂,更加奋力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猛插过去。
黄文炳的身体和穆桂英的胴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砰砰砰巨大的声响,连深埋在地下的木桩都随之摇晃起来。
无法反抗的穆桂英,也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最主要的是,体内的药性正随着施暴者的奸淫,愈演愈烈,大有燎原之势。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跌进了一个无底深渊,身体没有着落,只是不停地往下坠落。她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是该屈从于身体的快感,还是该勉强迎合理智的约束。
「穆桂英,你该很久没有尝到被绑着奸淫的滋味了吧?老夫看你倒是很享受这种滋味的,下面的水都快要成灾了!」黄文炳一边操着穆桂英,一边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被皮带紧固的穆桂英,身体摸上去更加坚硬,似乎每一块肌肉都坚挺起来。虽然失去了女子的温软,却另舔了一番健美的性感。
穆桂英几乎不敢大口呼吸,只要她一张嘴,塞在她口腔里的那团破布上说不出的恶心气味,便会直往她的喉咙里灌,让她愈发想要反胃和呕吐。痛苦和屈辱一齐向着她涌来,她无法排解这种难忍的滋味,只能将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后的木桩。木桩上,已被她的指甲刮得起了花纹。
「啊呜……」黄文炳正奸淫着穆桂英起劲,旁边观看的贼兵似乎比他更为起劲,纷纷打着唿哨,大声怪叫起来。那些挤在后面的贼兵,虽然看不到黄文炳奸淫穆桂英的场面,但一听前面的人大声吆喝着,便猜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跟着一起大叫起来。校场上顿时叫声此起彼伏。
贼兵们的叫声似乎在给黄文炳加油鼓劲,让黄文炳立即焕发出少年的风采,停也不停地连续朝着穆桂英的小穴里猛攻着。忽然,他大叫一声,一股散发着恶臭的精液一下子全部喷了出来,完全射在了穆桂英的身体内。
「唔唔!唔唔!」穆桂英一想到黄文炳的阳具已是厌恶万分,现在见他将精液射进了自己身体里,更是觉得恶心不已。她想要大骂,却开不了口,想要哀求,仍是发不出一点清晰的字音,只能含糊地大叫着。
还没等黄文炳将疲软的阳具从肉洞里退出来,全义早已脱了裤子,跌跌撞撞地扑了上来,对黄文炳道:「舅舅享用了这人间绝色,让外甥也来试试!」说罢,挺起自己的肉棒,也不嫌黄文炳的精液刚刚射在穆桂英体内的肮脏,话也不说,径直插了进去。
「唔!」刚刚遭到强暴的穆桂英,本以为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不料全义又如饿狼般地扑了上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顿时,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肉洞里又被塞满了巨大而坚硬的物什,几乎令她窒息。
全义正值壮年,体魄又如熊似虎一般,身下的肉棒比起黄文炳来更为巨大,像一条成人的手臂一般,穿进穆桂英的体内,一直捅到了她的子宫外膜,将她的小腹顶得往外凸了出来。自从黄文炳上山之后,每当他提起开封汴梁城里的往事时,总是有意无意地向全义讲述当年他是如何将穆桂英玩弄于掌心的故事。全义听了,心中早已痒痒。这几日穆桂英攻打夷明山,全义总算也见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他平日里到处劫掠良家妇女,却从未见过像穆桂英这样英气十足的女子,更是倾慕不已。今日他生擒了穆桂英,又见黄文炳将她好一番凌辱和玩弄,早已按捺不住,精虫上脑之下,也顾不得长幼之分,还没等黄文炳退出,便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
「唔……」全义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顿时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包裹起来,挤压得他舒爽无比,不禁长叹起来,「真不愧是大元帅,想必自幼习武,这骚穴也是如此有劲,又岂是普通女子可以企及的!」
「啊……呃……」被黄文炳奸淫后的穆桂英,已被刚刚的那一番凌辱挑起了欲火。此时全义巨大的肉棒再次插入进来,却给了十足的满意。虽然她心里仍是痛苦万分,但身体却是受用无穷。原本想要反抗的力气,此时一下子全都变成了迎合的欲望。
「贱人,看你的样子,很想要是吗?」全义几乎可以看到从穆桂英的眼眸里喷出来的欲火,更是来了劲,一边骂着,一边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全义的大肉棒将穆桂英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几乎一丝空隙都不留。随着他的不停抽插,穆桂英的阴唇也随之内外翻飞起来,同时带出许多淫液来,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四溅。
「啊唔!啊唔!嗯哼!啊唔!」若是没有那团破布塞在穆桂英的嘴里,这时她早已忍不住浪叫起来。她不想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失态,但又无法制止身体上到处纵横的快感。她艰难地摇着头,紧紧束缚在她脖子上和脸上的皮带,在她的皮肉上磨出一道道红痕来。
「贱人!你好大胆子,竟敢来攻打老子的夷明山!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厉害,让你下面的小嘴见识一下老子肉棒的滋味!」全义一边说着,一边猛力地冲锋着,将穆桂英的身体用力地朝着她身后的木桩上撞去。他和穆桂英身体撞击发出的砰砰声,比起刚才的黄文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体一动也动不得的穆桂英,心跳却快得像一只奔跑的兔子,她感觉胸口的心跳几乎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心跳越是加速,她身体就变得越是火热,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一般。
「唔唔……吼!」忽然,穆桂英娇躯一震。尽管有皮带和镣铐将她的身体紧紧地禁锢在木桩上,但还是剧烈地摇晃起来,几乎将整根木桩都连根拔起。她没有拒绝,没有反抗,甚至连屈辱地迎合机会都没有,便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瞧!穆元帅被咱们大王操到了高潮!」穆桂英虽然不能动弹,但猛烈的颤抖,除非是瞎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已来了高潮。那些贼兵见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全义玩弄到了高潮,更是喜悦兴奋,如同看一场好戏般,有的大声辱骂,有的纷纷为全义叫好。
高潮过后的穆桂英,身子一软。但是被紧固的身子,让她根本无法瘫倒下去,依然像刚才那样,直挺挺地站立在木桩前,分开着大腿任由全义继续玩弄。可悲的是,穆桂英被药力控制,不顾场合地泄了身,但更可悲的却是,她高潮过后仍要承受全义未尽的奸淫。
全义见自己将穆桂英玩弄到了高潮,心中愈发激动,激动迫使着他更加停不下来那疯狂的冲刺。他高昂的肉棒像打桩一般,砰砰地打进穆桂英的身体里,捅得穆桂英的小腹阵阵外鼓。
原本穆桂英沉浸在药力催化的无尽快感之中,还感觉不到疼痛。这时来了高潮,也算是行散已毕,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顿时比刚才增加了百倍。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捅进了一根巨大的棍子,随着肉棍的进出,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得移了方位,全部往胸口顶去。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残忍,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仿佛要将她浑身都撕裂一般。
「穆桂英,你准备好了么?老子现在要射了!」全义在穆桂英淫肉的四面包夹之下,也是精关难守。话犹未了,忽然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啊!呕!」穆桂英想不到全义的精液竟如此大量,她的下身像是被塞进了一条水管,又像是全义将憋了一整天的尿全都撒进了她的肚子里。她顿时感觉自己的小腹瞬间鼓胀起来,仿佛要爆裂一般,根本无法承受全义那大量的精液。小腹的鼓胀让她的胃也受到了挤迫,一时没有忍住,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虽然嘴里被塞了破布,但呕吐出来的酸水还是从皮带的缝隙里射了出来。顿时,泛着泡沫的胃酸从她的鼻子里和嘴里不停地往外冒。
「哈哈!什么大元帅,如此不耐操!竟被我们大王操到了吐!」贼兵在一旁哄笑道。
「照这个样子看,用不了几天,这浑天侯穆大帅便会被我们大王玩弄致死!」有的贼兵道。
「没错!要是玩死了穆元帅,那才有趣了!」又有贼兵附和道。
穆桂英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花。她前一天夜里遭三名斥候虐待,已是精疲力竭。白天军务缠身,来不及休息,到了夜里,又匆匆带兵攻打夷明山,已是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此时又连续遭黄文炳和全义的凌辱虐待,胸内羞愤之气与见到黄文炳腐烂的阳具后的恶心一起上扬,一时没能忍住,把这几天来的苦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全义射尽了精液,才将阳具从肉洞中拔了出来。一旁的黄奎见了,也是忍耐不住,脱了裤子走上前来,取代了全义刚刚站立的位置,对全义道:「表哥,这回该让小弟也尝尝这甜头了!」他甩着自己又粗又长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拍打了几下,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小穴又遭侵犯,心里更是悲痛欲绝。她噙着满眶的泪水,只能无声地反抗着。
「穆桂英,今日托你的福,也能让末将尝尝你这个兵马大元帅的滋味!」黄奎原是黄河北寨的守将,算起来也是穆桂英麾下。现在两人的地位一下子颠倒过来,黄奎岂有不兴奋之理?
「当个头目真好,还能享受大宋女元帅的身体!」一旁的贼兵们不由感叹道。
黄奎开始像全义一般用力地挺进穆桂英的肉洞,整个人一齐撞击着穆桂英的身体和她身后的木桩。他的每一次深入,也是直抵穆桂英的子宫,巨大而坚硬的龟头几乎要将她的子宫捅穿。穆桂英感觉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给她腹内隐隐的痛楚,同时眼前也阵阵发黑,仿佛坠入地狱一般。
20、幸存的兄弟
夷明山上简直是一场狂欢。黄文炳、全义、黄奎等山贼头目轮流奸淫了穆桂英一遍又一遍,围栏外的贼兵更是欢呼雀跃,虽然不能触碰到穆桂英的身体,但目睹如此香艳的场面,也是像喝醉了酒一般呐喊着,大笑着,吆喝着,用不堪入耳的话语侮辱着可怜的女元帅。
这场狂欢一直从正午持续到黄昏,几名山贼头目终于也是筋疲力尽,再也勃不起来了。穆桂英连续不断地遭受着他们的奸淫,又加上几日未眠,已是一半昏睡,一半清醒。当那巨大而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地插进她小穴的时候,她简直已经麻木。
忽然,黄文炳对黄奎道:「快去将那兄弟二人唤来!」黄奎急急地走开。摸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只见他带了两名汉子过来。这两名汉子,其中一人长得如同金刚一般,半边脸上尽是被火烧过的伤疤,甚至连头发都被烧光了一半,头顶上露出像烂泥凝固后的疤痕。另一人生得身材颀长,面目清秀,但从右边嘴角开始,一直到脖子后面,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
这两人走上前来,道:「见过黄大人!不知大人传唤,有何吩咐?」黄文炳指了指绑在木桩上的穆桂英,道:「昨夜故人造访山寨,今日怎能不让你兄弟二人出来见见!」
这二人一见穆桂英,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便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走到她的跟前,拍了拍她的脸,道:「穆桂英,你还记得我们兄弟二人吗?」穆桂英迷迷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面前的二人,只觉得很是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呆呆地望了二人一眼,又将眼皮垂了下去。
这二人道:「我兄弟二人成了这副模样,都是拜你所赐!难道你忘记了当年地下城,黄河决堤的那天晚上了么?」
忽然,穆桂英又猛地将眼皮一抬,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那目光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害怕。
「哈哈!」见到穆桂英诧异又惊恐的眼神,这二人大笑道,「你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吧?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们二人现在还活着?这便告诉你,多亏我们二人命大!」
原来,这二人正是当年地下城的东海公庞琦之子庞牛虎和庞飞虎。水灌地下城那晚,大哥庞龙虎和二哥庞牛虎一起追击穆桂英一行。穆桂英见有人追来,便丢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震天雷,正好将庞牛虎炸个正着。一旁的庞龙虎只道是自己的弟弟已被炸死,穆桂英一行又忙着逃命,都无暇检查他究竟死透了没有。庞牛虎在震天雷之下,半身被炸得烧伤,一时之间也昏迷过去。后来被水一浸,竟又醒了过来,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庞龙虎却在追赶的过程中,被落下的巨石砸碎了脑袋,一命呜呼。老四庞飞虎和老三庞毛虎见老大老二双双死于非命,悲怒交加,一路追赶穆桂英一行,直到庞府书房才和他们撞个正着。当庞毛虎与穆桂英书房大战时,庞飞虎偷偷潜入水下,趁机制住了穆桂英,企图将她拖到水下浸死。不料穆桂英到了水下,求生的本能令她大显神威,庞飞虎显然没有料到已被他们折磨了整整半个月的穆桂英,竟还能垂死一搏。一时大意,便穆桂英用刀刺中了面部,一刀一直割到颈后。他疼得暂时失去了知觉,沉入水下去,旁人也只道他已死去。但正是因为他身在水下,后来杨十娘舍死引爆震天雷的时候,才没有被伤及,只可怜了一直在水上拼斗的老三庞毛虎,顿时被炸得四分五裂。也亏得这兄弟二人是东海水军出身,水性自然不差。在水下浸了许多时候,竟还过魂来。这时,决堤的黄河大水几乎已将整个地下城淹没,这两人扑腾了片刻,才寻到一条逃生的路,匆匆出了地下城。
庞牛虎与庞飞虎从地下出来,正是呼杨联军大破庞集叛军之时。整个汴梁城血流成河,尸首互相枕藉。两人见大势已去,急忙混出城去。只因这二人已是面目全非,奉命搜查叛党的高家兄弟,竟没有认出他们来。他们本想返回东海,重组人马,再来报仇雪恨。可是刚刚走到半程,便听闻圣旨已下,庞家上下因谋反之罪被株连。不敢再回父亲的封地,转道向江南而去,投奔豪王李青。可彼时李青没有及时收到庞集谋反失败的消息,已高举反旗,骑虎难下。圣诏之下,各路厢军和禁军源源不断地奔赴江南平叛,一路之上,道路艰难,盘查甚严。兄弟二人又怕还没到江南,就被别人认出,又回到中原。他们本想直奔塞外,去投大辽或西夏,以求安身之所。可呼家大军又奉旨西征,抢占木兰关。宋辽沿线由于宋夏交战,双方也是互相防备,加紧盘查。这二人出不了雁门关,也过不得木兰关,只得隐居在山西。后来听闻黄文炳投奔了夷明山,这兄弟二人便来投了夷明山,暂且寄居在全义的麾下。
这一日,兄弟二人听到山上山下杀声震天,只道是宋军已经攻破了山寨。这二人正在惴惴不安,准备从后山逃离间,又闻杀声渐弱,逐渐远去,这才安下心来。就在此时,见黄奎进了大帐,对二人道:「二位少爷,大王校场有请!」这两人早已被穆桂英杀破了胆,回想起他们兄弟四人,在黄河决堤之时,堵截已被他们凌辱多日的穆桂英尚不能得手,险些丧了性命。此时只道黄文炳和全义要他们出阵迎战,皆猥琐不敢前。
不料黄奎道:「二位少爷莫忧。昨日宋军杀到山上,险些被他们攻破了山寨。
大王奋起一战,竟擒了宋帅穆桂英。现在穆元帅已被绑在校场,特邀二位公子前往!」
这兄弟二人一听,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夜里穆桂英杀到山上,却被全义擒获。
他们心知肚明,已全义的功夫,万不是穆桂英的对手,却不知为何能擒了穆桂英。
他们二人又是惊愕,又是疑惑,便随着黄奎到了校场。只见校场之上,果见穆桂英被几乎全裸地绑在木桩之上,顿时心花怒放,心道这全义果然有些本事,竟能擒得了浑天侯。再看穆桂英如此屈辱的模样,当年地下城的父亲兄弟之仇,立即涌上心头。
穆桂英只道庞家四虎当年已死在地下城,不料今日又在山寨相见,惊得立时睁大了眼睛,心中惊疑地叫道:「他们!怎么……?」这时,黄文炳已走到二人跟前,道:「二位公子,老夫也是知晓,这穆桂英与你们血海深仇。你们今夜,老夫便将她赏给你们二人发泄。只不过,你们要留着这娘们的性命,到时老夫还留她有些用处。」庞牛虎与庞飞虎齐声道:「小侄明白!」这两人当年在地下城凌辱穆桂英,直到今日还是意犹未尽。尤其是庞飞虎,生来便是风流倜傥,深得京城与东海的少女芳心。他被穆桂英割破了脸皮,一副俊俏的外貌一下子成了恶鬼一般,自是恼火。原是堂堂东海公世子,如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叛贼,早已恨得穆桂英入了骨。现在一听黄文炳允许他们二人可以尽情享用穆桂英的身体,自是兴奋得不得了。
还没等两人把穆桂英带走,黄文炳又道:「明日一早,你们二人皆到聚义厅寻我。老夫有些事情要交待于你们。」他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够分量,补充道:
「兹事体大,莫要忘了。」
庞牛虎与庞飞虎到了山寨也有些日子了,这夷明山虽然拥兵数万,却远不及东海之地来得自在。想当年在东海,他们兄弟四人俱是公侯冢子,纨绔世家。所到之处,俱是顶礼膜拜。如今在这山中,放眼望去,俱是起伏的山峦和荒无人烟的世界,虽然山中喽啰偶尔也去山下村庄抢一些妇女上来,供他们派遣寂寞,但终究不比当年身为世子的生活。这时一听黄文炳要将穆桂英赏赐给他们享用,更是心花怒放。穆桂英虽然年近不惑,但天生丽质,好过那些晋地的村妇婢女。
庞牛虎来不及道谢,便唤过几名随从,吩咐道:「把这婆娘押到老子的寨子里去。」
那些随从听了东海公世子的话,哪里敢有怠慢!立即上前,解开了穆桂英困在木桩上的皮带。
穆桂英上身的皮带一松,整个身子顿时如烂泥一般瘫倒下去。连日的不眠和无尽的强暴,已耗尽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手脚四肢俱是发软,连支撑自己身子的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只是被分开的镣铐禁锢的双脚还是分开着。一跪下去,坚挺的屁股也自然撅了起来,露出前后两个羞人的小穴。这时的穆桂英已与死人没有什么区别,她完全顾不得自己的隐秘部位被暴露在数千人面前,甚至连支撑在自己身前的双臂,也是全无力气。
庞飞虎走上前来,一把掐住了穆桂英的脖子,将她用力地往上一提。庞飞虎虽然不如他的三个哥哥长得魁梧,但膂力也是异于常人,穆桂英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就被他像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他另一只手探进穆桂英的嘴里,拔出了那团塞在嘴里的破布,道:「想不到我们兄弟还在人世吧?这几年来,我们如猪狗一般苟且偷生,就是等的这一天!」
穆桂英的两颊已被破布塞得肌肉酸痛,根本说不出话来,口水不停地从嘴角往两边流下来。她被庞飞虎拎起来,只觉得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几乎要将她的咽喉扭断一般,不仅疼痛,连呼吸都不能。不一会儿,她苍白的脸便涨得通红。
庞飞虎和穆桂英有着深仇大恨,父之仇,弗与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此时他早已没有当年地下城玩弄穆桂英时的戏谑心情,恨不得马上将她大卸八块。
只是碍于黄文炳有言在先,他只能暂时将这仇恨忍了。他也知道,留得穆桂英一条命在,不仅对夷明山大有好处,而且还能让她生不如死,比一刀将她杀了还要令他痛快。他将穆桂英不停地往上提,却忘了穆桂英虽然松了身上的束缚,但两脚依然被铐在地上的铁环里。才将她举过头顶,就听见叮当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穆桂英的双脚仿佛被人死死地拉扯住了,再也不能举不上去。
「呃!呃呃!……」窒息让穆桂英从眼眸里流露出绝望的目光,她忽然像垂死的鱼一般挣扎起来,抬起双手来扳庞飞虎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可是饱受蹂躏虐待的穆桂英,这时根本用不上半点力气,只觉得庞飞虎的手臂像铁打一般有力。
好在一旁的黄文炳见了,急忙上前劝解道:「四世子,你莫不是忘了答应过老夫,要留她一条贱命的么?」
庞飞虎听了,才将手一放。穆桂英顿时扑通一声,又跌回了地面。她还来不及喘息咳嗽,庞牛虎早已走上来,将她的双臂往身后一扭,抖出一条绳子,将穆桂英的双臂绑了。他又拿了一个铁制的项圈,咔嚓一声,给穆桂英带在了脖子上。
项圈上连着一条铁索,比拇指还粗一些,两三丈长,一端连在项圈之上。庞牛虎拉住铁索的另一端,用力一扯,骂道:「贱人,该回寨子去伺候你家爷爷了!」站立在穆桂英身边的两名贼兵见了,急忙上前,替她松开了脚上的铁铐。穆桂英就这样别庞牛虎牵着,抬起脚刚要踉跄地往前走,忽然庞飞虎拿了一根木棍上前,狠狠地一下打在她的膝弯上,骂道:「贱人,谁让你站起身来的,给老子像母狗那样爬着过去!」
穆桂英膝后忽然受到打击,双膝不由地往前一弯,果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庞飞虎刚扔了木棍,又抢步上前,一脚踢在她的后背。穆桂英的双臂被反绑着,忽然背心被踢了一脚,身子往前栽倒下去,却腾不出双手来支撑身体,砰的一声,一脸栽进了泥土之中。
庞飞虎又从她脑后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刚刚栽倒的身子又提了起来,骂道:「贱婆娘,还不快爬!」
这时,庞牛虎早已拉动了铁索,迫使着穆桂英不得不前后交替着双膝,在校场上跪着爬行起来。一连串劈头盖脸的殴打,让穆桂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而且她的双手被缚,根本来不及让她重新起身,因此只能像一条狗一般跪行着前进。
好在山贼扒她衣服的时候,由于她的双脚被铐在先,没有脱下她的靴子。此时过膝的靴筒正好垫在她的膝盖下,保护着她的双膝在砂石地上跪着行走。要不然用不了多久,她的膝盖很快就会磨得皮开肉绽。
贼兵们见庞家兄弟要把穆桂英带走,顿时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守着围栏的两名贼兵,连忙在围栏上打开一个缺口,让庞家兄弟通过。围栏外,是数也数不清的围观贼兵,庞牛虎牵着穆桂英要从人群中穿过,这些贼兵便趁机拥上来,在穆桂英的身体上不停乱摸。有的狠狠捏一把她的乳房,有的趁机舔一舔她粉嫩的肩头,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了肉棒,趁机在她身上拍打几下。
「不要……啊啊!别这样……」在众多贼兵面前赤身裸体已让穆桂英无地自容,这时又遭许多人的玩弄,更是难以承受。她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来自四面八方的充满了恶意的手,一边失魂落魄地叫着。
「哈哈哈!什么大元帅,脱光了衣服,简直比妓女都不如!」看到穆桂英的这副扭捏的样子,众贼兵又是哄然大笑。
庞牛虎像牵狗一样把穆桂英牵到了寨子的一座厢房前。「进去!」一直跟在穆桂英身后的庞飞虎又是飞起一脚,将穆桂英骨碌碌地踢进了房间里去。他随后也跟进门来,将一群羡慕得直流口水的贼兵关在外面。
厢房里,是兄弟二人的住处,陈设着简单的床铺和茶几。他们虽然曾是东海公世子,但如今已是丧家之犬,不得已投奔黄文炳,以求栖身之所,因此全义等人并不怎么将他们放在眼里,只是当成两位贵客,将他们养在山寨之中。
穆桂英滚进了房里,却再也没有起来。只见她忽然蜷缩在地上,身上簌簌发抖。白天饮下的五石散药酒,这时早已挥发干净,到了夜间,毒瘾又发作起来。
「哈哈!」庞家兄弟大笑道,「差点忘记了,这娘们当年已是染上了五石散的毒瘾。想不到直到今日,还没有拔出毒根!这下,咱们可有的玩了!」「给我……给我药酒……」穆桂英一边呻吟般地叫着,一边口水鼻涕又流了下来。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抱住自己的双腿,只能将双膝抬起,直到胸部,缩在地上,颤抖地越来越严重。
「你想要药酒?好,我们这就给你!」兄弟二人相视一笑。只见庞牛虎脱下裤子,掏出阳具,对准穆桂英,竟一起撒起尿来。
「你不是要药酒吗?我们这上好的药酒给你喝,你要不要?哈哈哈!」庞牛虎一边把尿撒在穆桂英几乎全裸的身体上,一边大笑着。
穆桂英感觉一股滚烫又散发着骚臭的液体往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浇过来,顿时觉得恶心无比。她在地上不停打滚,试图躲开像下了瓢泼大雨般的尿液。可是庞牛虎也在不停地将阳具调整位置,无论她滚到哪里,尿液始终如影随形地跟随着她。
庞家兄弟大笑声中,庞牛虎终于把尿撒完。穆桂英整个人身上已是湿漉漉的,到处流满了黄色的液体,满头的秀发已是湿成了一绺一绺的,像魔女一般散开,贴在地面上。
庞牛虎刚刚尿完,庞飞虎已走上前来,弯腰抓起穆桂英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提了起来。只见他一手拽着穆桂英的头发,让她跪在地上,一手忙不迭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也是掏出阳具,对准穆桂英的嘴,竟也尿了起来。
「贱人,老子的这药酒滋味可好?」庞飞虎急促喷射而出的尿液往穆桂英的嘴里直灌。
「啊!呕!呕!呸!啊啊!唔唔!咳咳!」忽然而来的尿液让穆桂英猝不及防,顿时口里、鼻子里,甚至眼睛里都灌进了骚臭的尿液。她根本来不及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呛了出来。
21、营救
昨日夜里一役,山贼虽然大获全胜,但也疲惫不堪,早早地都在营地休息了。
深夜,两条敏捷的人影,顺着绝壁蹭蹭蹭地往上窜。由于他们没有从上山的小道走,因此沿途的哨卡根本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
攀到山顶,两人藏身于灌木之中,摘下自己的面罩,微微地喘了口气。原来,这两条人影,正是高强、高猛兄弟二人。白天,他们正在山下收编投降的贼兵,忽闻山上传来败绩,到处有人在喊穆元帅被擒,宋军已败的消息。他们所率的新兵几乎没有经过训练,一时间军心大。那些刚刚被收编的贼兵,闻全义获胜,又反戈一击,将宋军杀了个七零八落。他们二人和从山下退下来的杨排风一道,带着残兵败将退回大营,还没站稳脚跟,又闻贼兵杀至,心知不能固守,只好弃了大营。贼兵搅了大营,继续追杀,忙乱之中,这兄弟二人和杨排风失散,不知不觉地撞进了一条山间小道。他们不敢回头,只能硬着头皮在小道上闯。直到傍晚时分,才出了大山,抬头一看,前边是一座城池。待近到前去,才知是岚州。他们进了岚州,稍事休息,待喘过气来,才想起元帅穆桂英竟被敌人擒了去。急忙招来知州询问,才知这岚州城里,驻军不过千人,且俱是老弱病残,根本不能和夷明山的山贼抗衡。高家兄弟心下焦急,打定主意,誓死也要救出元帅和先锋,便先将部队安在岚州,自己顾不上休息,连夜又折回了夷明山。山贼毕竟不比禁军,只道宋军败了,却万没想到高家兄弟又折了回来。他们等贼兵们庆功宴后,人人喝得酩酊大醉,趁机摸进了山寨。沿着绝壁上挂吊篮的缆绳而上,竟攀到了山顶。
「山寨这么大,我们到哪里去找元帅和先锋?」高猛低声道。
「先找几名贼兵问问!」高强道。
这时,正好有两名巡更的贼兵从灌木丛旁边走过。高家兄弟猛得扑了出来,那两名贼兵哪里是高强、高猛的对手,瞬间便被制服,拖进了灌木丛里。
高家兄弟二人拔出匕首,抵住贼兵的咽喉,低声喝道:「你们若是敢发声叫喊,我们便要了你们的小命!」
贼兵俱是贪生怕死,连连点头,大屁都不敢放一个。
高强问道:「我且问你,你们将穆元帅关押在何处?」贼兵吓得哆哆嗦嗦,道:「并未关押起来……」「混蛋,你竟敢对爷扯谎!信不信我们马上杀了你!」高强、高猛自然不会相信,山贼们会如此轻易地将穆桂英放了。
「爷饶命!爷饶命!」贼兵连连求饶,「小人岂敢撒谎!大王……不,全义将穆元帅……」
「快说!他将元帅怎么了?」高强、高猛兄弟心头一凉,逼问道。
「赏给了庞家世子!」贼兵如实答道。
「庞家世子?」高家兄弟一愣,问道。
「爷或许不知。这庞家世子原有四人,据说当年在黄河水淹地下城时折了两个,唯有老二和老四生还。他们从地下城出来,投到山里来了。因此世人只道是这庞家四虎皆殁……」贼兵道。
「想不到,庞牛虎和庞飞虎还在人世!」高家兄弟道。
「小人的性命全凭大人掌握,小人怎敢撒谎?」贼兵怕高家兄弟又要翻脸,急忙解释道。
「我再问你!方才你说全义将元帅赏给了庞家世子,这是做什么?」高强问道。
「这……」贼兵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若是如实相告,又怕惹怒了这兄弟二人,性命难保,若是撒谎,又怕被他们识破。
「嗯?」高强脸上堆起怒火,把眼一瞪,吓得贼兵不敢不说实话。
「他们……他们……要和穆元帅行……行……房事!」贼兵结结巴巴,只恨当年没多读书,不能将这事用一个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
「什么?」高猛勃然大怒,道,「穆元帅乃是尊贵之躯,他们胆敢如此!」「那庞家世子所住何处?」高强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问道。
「在,在离校场不远的厢房里。」贼兵指着校场的方向道。
两人一掌将贼兵打晕,扒下他们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扮成贼兵的模样。他们又用绳子将二人绑了,嘴里塞上布团,藏到草木深处,便大摇大摆地从灌木丛出来,四处寻找庞家世子的住处。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整座大寨都是静悄悄的,唯有庞家世子所住的厢房依然亮着灯火。两人几乎不用费力地寻找,便确定了去处。高强、高猛二人不愧为高价子弟,身手自是不凡,只见他们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上了屋顶。两人揭开屋顶的瓦片,偷偷地向下张望。
厢房内,点着几盏如豆的灯火,将整个厢房照得通彻。屋子的中间放着一张大床,一名几乎全裸的美貌妇人被一种奇怪的姿势捆绑在上面。高家兄弟定睛细看,这美貌妇人正是他们的大元帅穆桂英。穆桂英的脖子、胸口和腰部,都被绑了一条三指宽的皮带,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死死地绑在床上。两边床头柱子上,各系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在穆桂英的脚踝上。这绳子不长不短,正好将穆桂英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几乎成一个直角。似乎是为了让她的双腿始终保持笔直的状态,又在她的膝盖上捆了一道皮带,让穆桂英的双腿不能弯曲起来。
在穆桂英的大腿根部,左右各栓了一条皮套,皮套上连着一条三寸左右长短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是一副铁铐,铁铐将穆桂英的手腕铐在其中。如此一来,穆桂英的双手只能固定在身体两侧,根本无法反抗庞家世子的暴行。
身材高大的庞牛虎和风度翩翩的庞飞虎一左一右站在床的两侧,笑眯眯地看着被他们固定在床上的穆桂英。再看穆桂英,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只有脚上依然套着那双牛皮战靴。被撕成条状的裤子碎片,裹在靴筒里,零零散散地垂落在脚边。令高强、高猛意外的是,穆桂英脸上不仅没有怒容,甚至连羞耻之色都见不到,反而是涕泪满脸。
「穆桂英,想不到吧?你会又一次落在我们兄弟二人手里!」庞家兄弟得意地笑道。
「药……快给我药……」穆桂英一边哆嗦,一边低声哀求着。她虽然毒瘾发作,身上有如针扎般难受,但毕竟还有一些残存的理智,两个手掌使劲地向内弯折过去,遮挡着自己裸露的阴户。手铐上的铁链长度,正好让她能将手掌护住下体。
「想服药吗?我们这里多的是五石散,只不过你需答应我们一个要求!」庞飞虎道。
「好!好!」穆桂英忙不迭地说,「只要你们把药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庞飞虎指着穆桂英护在下体上的手,道:「那你把手拿开,让我们好好瞧瞧你的骚穴!」
「啊!不……」穆桂英将手捂得更紧了,她下体上屈辱的烙印和羞耻的刺字,不愿让外人过多的看到。
「不愿意?那你就慢慢被毒瘾折磨吧!」庞飞虎有恃无恐地道。
「不!不!我……我愿意……」穆桂英大叫道。可是当说出愿意的时候,声音已是轻得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庞飞虎手握皮鞭,用鞭子的手柄轻轻地跳开穆桂英的手掌,道:「这就对了嘛!哈哈!」他弯下身,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细细地欣赏着她的小穴。
穆桂英刺着文彪二字的部位,虽然在阴唇之下,但她也怕被庞飞虎看到,紧张得阴户不断收缩着。
「这狗贼到底给元帅下了什么迷药,竟让元帅变得如此下贱?」潜在屋顶上的高强暗暗骂道。
「你,你看够了没有?快给我药……」穆桂英又是难受,又是屈辱,低声地哀求道。
「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庞飞虎笑骂道,「贱穴这么容易就让人看了!」他说着,直起身走到茶几前,提起酒壶在杯子里斟了一杯热酒,又化进了一粒五石散,端到穆桂英面前。
「啊!呃!呃!」穆桂英看到药酒,眼神里充满了渴望,用力地抬起脸来。
她已顾不得掐在咽喉上的皮带将她勒得几乎窒息。
庞飞虎也不为难穆桂英,用手扶起她的后脑,将满满的一杯药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呵……」药酒一下肚,穆桂英顿时觉得浑身舒服了许多,摊开了身体,软软地倒到床上。只是这个时候,她又不经意地将手遮在了阴户上。
忽然,庞飞虎扬起手中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穆桂英的大腿内侧。穆桂英顿时感觉下体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整个人猛地窜了起来。「哎哟!」她大声惨叫着。
皮鞭抽打的剧痛之后,便是持续的火辣辣的烧灼感。这时,体内的药性也开始挥发起来,让穆桂英感觉浑身发烫,和皮鞭的疼痛互相作用,似乎火上浇油一般,让药性更加猛烈。
「啊……」穆桂英颤抖地叫着,阴道收缩地更加厉害,一股滑润透明的蜜液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真是个淫荡胚子,这么快就流出淫水来了!」庞飞虎骂道。
「啊啊!好痒!好痒!啊啊!受不了了!」穆桂英呻吟着,身体也随之扭动起来,像是在磨蹭着身体,以此来减轻体内的空虚感。
「贱人,既然你这么渴求,老子便不客气了!」庞牛虎也是忍不住了,忙不迭地解起了裤带。
「二哥,慢着!」不料,庞飞虎一把拦住了他,道,「这五石散的药效,惹人春梦。不如我们让她在此多发情一会,待到她欲火焚身之际,再来好好玩弄她。
届时她必定欲火难耐,滋味定然胜过此时。」
庞牛虎点点头,道:「说得倒有些道理!走,咱们去外面喝点酒来,慢慢等候!」
「啊!不要走!」穆桂英一听两人要走,急忙叫喊道。
「穆桂英,你就慢慢在此发情吧!一个时辰之后,我们爷两个再来给你爽快!」庞家世子二人大笑着,甩着袖子往外走去。
「啊啊!有人吗?」两人一走,房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但是穆桂英体内的欲火,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多么渴望此时有一根坚硬的肉棒挺进她的小穴,给她安慰和快感。
但是没有人回应她。穆桂英喷着火热的气息,仿佛空气都在燃烧。她下体的空虚感越来越沉重,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她护着自己阴户的手,不知不觉地插进了自己的肉洞,使劲地抠挖起来。
「啊啊!好难受!啊!」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穆桂英不停地浪叫着。
「可恶!这兄弟二人定是给元帅下了春药!」高强恨道。
「大哥,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快下去救人!」高猛提醒道。
两人商议已定,纵身一跃,从屋顶跳下,稳稳地落在房间中央。两人急忙奔到穆桂英的床前,呼唤半是痴迷,半是沉沦的穆桂英道:「元帅!」穆桂英正沉浸在手淫带给她的快感之中,隐隐地听到有人在叫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一看,却见是高强、高猛兄弟二人,顿时不胜羞耻。此时,她心中极其矛盾,不知该让这兄弟二人来满足她身体的需求,还是让他们尽快地解救自己。最终,理智战胜了混沌,她急忙道:「快,快替我把绳子松开!」「好!」高强取出一柄匕首,正要去割禁锢着穆桂英身体的皮带和绳子。他虽然知道身份有别,但还是忍不住地往穆桂英美妙的胴体上多偷望了几眼。忽然,他眼睛的余光一撇,望见了穆桂英下体上的几个烙印,顿时呆住了。
「啊!高强,不要看!」此时,穆桂英的手指已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她见高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身体乱瞧,急忙将手在阴户上捂得更紧了。
「这,这是……」高强见到穆桂英身上的烙印,有如晴天落下一个霹雳,震惊之感不言而喻。他万没想到,尊贵的穆元帅身上,竟留着如此不堪入目,下贱屈辱的印记。
「高强,先松开我!」穆桂英被高强盯得更加无地自容,不停催促道。
高强这才如梦初醒,正要拿着匕首去割绳子。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大笑声。
紧接着,就见房门被猛地踢开了,庞牛虎、庞飞虎兄弟带着一帮贼兵进了屋子。
庞飞虎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你们往哪里跑!」原来,高强、高猛兄弟二人跃上屋顶,偷看屋里的情形时,庞家兄弟已有所查觉。他们不敢打草惊蛇,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引高家兄弟现身。他们到了门外,便唤来许多贼兵,将厢房团团围住。等到高家兄弟要营救穆桂英时,便忽然杀出。
「拿下!」庞飞虎一声厉喝。他身后的贼兵便一齐冲了上来,拿着长枪朝着高家兄弟二人攒刺过去。
高强还来不及替穆桂英割断绳索,那七八支长枪已经刺到眼前。他只好弃了匕首,拔出腰刀抵挡。一旁的高猛见了,也抽刀加入战圈。
高家兄弟接连砍翻五六人,却见贼兵越聚越多,似杀不完一般。自知再救穆桂英已是无望,便一个箭步,举刀向着庞飞虎砍了过去。
庞飞虎见刀砍来,急忙一个侧身,躲过刀锋。他只道高家兄弟势在取他性命,便忙又退了一步,摆好架势,准备迎战。不料高家兄弟趁着这个当下,夺路而出,杀向外头的校场。
「快抓刺客!」贼兵们见高家兄弟要逃,便一齐大声呼喊起来。
高强、高猛兄弟边战边退,一路上又砍翻了七八名贼兵。待他们杀到木桥前,忽见桥上又冲来几十名贼兵,拿着长枪,一见他们就刺。不得已,两人又折返回来,奔向寨子深处。
正跑着,忽然旁边胡同里,伸出一双手臂,将两人拉进了胡同。高家兄弟只道是贼兵,拿刀便砍。
「哎哟!二位将军,快住手!是我!」高强、高猛定睛一看,原来拉他们的这人,正是穆桂英的义子杨文彪。
「你怎么……」高家兄弟吃惊之余,问道。
「末将奉元帅之命,混进山寨以为内应。如今贼人们尚未发现我的身份,我便继续混在寨子里,伺机营救元帅!你二人行踪已经暴露,当速速离去为是!营救元帅之事,便交给末将罢了!」杨文彪道。
高家兄弟想起方才他们在屋顶的情景,穆元帅身陷敌营之中,饱受屈辱,不愿就此离去。但转念又是一想,他们已是无能为力,再逗留下去,恐怕依旧难以救出元帅,便道:「营救之事,当速速去办!」「当然!」杨文彪其实比他们还要焦急,点头道。
「除了上山的那条小路,可还有其他办法可以下山?」高强问道。
杨文彪想了想,道:「快随我来!」
他带着高家兄弟二人,避开贼兵,直奔山边的绝壁。绝壁上,停着一只巨大的吊篮。
「快进到篮子里去!」杨文彪将二人一推,高家兄弟便跌进了吊篮里。杨文彪手起刀落,砍断了固定吊篮的绳索,那吊篮便直直地坠了下去。一眨眼的工夫,这兄弟二人和吊篮一道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22、出兵木兰关
穆桂英陷于深深的绝望之中。原本以为高家兄弟一出现,她虽然羞于见人,但好歹被救有望,再也不用忍受那些山贼的凌辱了。不料这兄弟二人行踪暴露,被庞牛虎、庞飞虎逮个正着,这才引出一场乱斗。身边乒乒乓乓的刀剑相交,穆桂英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根本帮不上一点忙,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
不久,药性又发作上来,阴道里像有无数爬虫在撕咬,痒得令她害怕。但是房间里还聚着庞飞虎和许多贼兵,那些贼兵虽然装模作样地要去追赶高家兄弟,但都迟迟不愿离开,不老实的目光总是死死地盯在她身上。穆桂英趁着旁人不在时,还能用手淫勉强安慰自己的身体,但现在只能一直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阴户,片刻也不敢松开,甚至连流出阴道的淫水,也只能偷偷地用手接住。
「世子!世子!」一名看上去像是贼兵小头目的汉子跑来报告,「那两名刺客,坐着吊篮逃下山去了。我等没了吊篮,已是望尘莫及。小人已让人向山下投放信号,让驻扎在山下的兄弟拦截他们。」
「岂有此理!」庞飞虎骂道,「你们都是一群饭桶!这么多人去捉他们两个都捉不住!」
这时,庞牛虎也带着三四名侍卫进到房里,劝道:「四弟,好在穆桂英没让他们救走,也算是让他们白白走了这一趟。」
庞飞虎听他说得在理,便吩咐手下的兵丁道:「天色已是不早了,你们各自回营休息去吧!明日一早,都到本世子处来领赏钱。」那些贼兵贪婪的目光仍是死死地盯着穆桂英的裸体,恨不得此时扑上前去,将她的手掌扳开,让她的私处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只是这时,穆桂英已像是一件为二世子所有的东西,就算再借他们几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乱来的。因此只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厢房。
待贼兵们走尽,庞牛虎已是蠢蠢欲动。方才在庞飞虎给穆桂英喂下药酒后,他已是迫不及待地要占有穆桂英的身体了。那时庞飞虎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屋顶有人,才暂时离开,引高家兄弟二人现身。现在刺客已被杀退,他更没了后顾之忧,还没等贼兵们走远,便解下了腰带,搓着手道:「穆桂英,这下可再没人能来救你了吧?」
这时,穆桂英已是陷入天人交战的境地。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她头顶发烫,身上的香汗如雨淋一般流淌下来,渴望着庞牛虎可以将他的肉棒立即插进她的小穴里,给予她满足,哪怕多残暴,她也可以忍受。但残存的理智又让她不能如此轻浮。那样,她作为女人最后的尊严都丧失殆尽了。
庞牛虎爬到床上,在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跪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掰开穆桂英一直死死地护着自己私处的手掌。他发现,穆桂英的手上已是黏糊糊的。原来,穆桂英不敢被人看到她流个不停的淫水,偷偷地用手接了起来。这时,她整个手掌上,已是完全湿透了。
「贱人!已经很想被男人操了吧?」庞牛虎一点也不客气,径直把肉棒挺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面。他的双手有如鹰爪一般,紧紧地抓捏着女元帅胸前的那对乳房,不肯松手。他一边抽动起来,一边已是俯下身,吻住了穆桂英娇嫩欲滴的双唇。
「唔!」穆桂英无意与庞牛虎缠绵,一心只求给她一个痛快。她赶紧抿紧了双唇,将头扭向一侧。
庞牛虎也不强求。一口亲下去,却亲在穆桂英的脸蛋上。他顺势伸出了舌头,稀里哗啦地舔着穆桂英的脸和脖子。
庞牛虎的口水散发着恶臭,像是阴沟里捞起来的脏水。穆桂英忽然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在地下城时虽然也曾遭受过庞牛虎的强暴,可是从未如此亲近过。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庞牛虎包裹、占据,几乎无法脱离开来。
「贱人,快告诉我!老子的鸡巴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庞牛虎一边亲吻舔舐着,一边口吃含糊地骂着,羞辱着穆桂英。
除了肮脏的口水,穆桂英对他的肉棒确实十分满意。不需要她开口承认,身体早已主动迎合过去。穆桂英对这种刻意的主动十分反感,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啊!我并非荡妇,只是五石散作怪!」在心里,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快说,老子插得你很爽!」庞牛虎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着穆桂英,「你要是不说,老子明天就把你赏给全山的喽啰,让他们几万人操烂你的小穴!」「爽!爽!」穆桂英连连叫道。接二连三地抽插早已让她心旌颤动,忍不住要发出浪叫声来。此时受到威胁,她又怕庞牛虎真的把她赏给夷明山的贼兵,满山的贼兵,没有十万,也有六七万,她一个人如何能承受地过来?出于恐惧和迎合的心理,让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庞牛虎似乎十分满意,抽插地更加卖力了。下面扑哧扑哧地将肉棒不停送进穆桂英的小穴里,上面呼哧呼哧地牛喘道:「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看老子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瞬间加快的频率,让穆桂英一下子激荡起来。屁股被庞牛虎沉重地压在床铺上,不能抬起,只能左右移动来迎合对方,以图增加阴道内壁和他巨大肉棒间的摩擦。她的眼神忽然便得缥缈起来,像是一下子悟透了人间的真谛,得到了飞升。
庞牛虎明显得感觉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体坚硬起来,像一下子石化成雕像一般。手中的两团软软的肉球,忽然也变得坚挺,像是里头注满了水银,抓不破,也捏不烂。这样的手感令他愈发兴奋,恰好他身下的那支物什也是坚硬,他打算来一个结实的硬碰硬,便更加疯狂地抽插。
「呀!快!我要泄了!唔唔……」穆桂英原本侧在一旁的脸,随着她的一声大叫,忽然又别正过来。撅起她性感的嘴唇,忙乱地寻找着对方的舌头。
庞牛虎当然不会拒绝这致命的诱惑,赶紧和她对上了嘴唇。两个人的舌头顿时搅在一起,互相吮吸挑拨。庞牛虎发现穆桂英的津液是甘甜的,让他迷乱。这时穆桂英也觉得庞牛虎的口水不再是臭的,像一眼泉水似的,给予了她及时的滋润。
亲吻更易使人生情。庞牛虎和穆桂英这两个健壮的男女,都是正值如狼似虎的年华。在药力的催化下,两人几乎同时来了高潮……高潮的余波渐渐散尽。像庞牛虎这么健壮结实的男人,也终于到了倒下的那一刻。穆桂英似乎已被他操得昏死过去,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但却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连日的未眠和持续的奸淫,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透支了体力,纵使如穆桂英这般铁打的身子也是扛不住的。
咕咚一声。庞牛虎从穆桂英的身上滚了下来,仰面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大声喘息,道:「好一副能征善战的躯体,可折腾死老子了!」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凉凉的,抬头一看,才知道是穆桂英出了一身香汗,他的胸口、小腹上都染上了许多汗液。方才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处,倒也没什么,现在分离开来,被冷风一吹,便是一股冰凉的感觉。
一旁的庞飞虎见了,似有些不悦,道:「昏了?二哥,你也忒能折腾了,竟把她玩昏过去!」
庞牛虎转头看看正在昏睡的穆桂英,笑道:「那是她忒不禁操了!」庞飞虎沉着脸道:「当年在地下城你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一晚上数百人操她,第二天还是照样接客。今日不过四五人,怎的就昏了?」庞牛虎道:「昏了岂不更好?免得听这婆娘聒噪!」庞飞虎道:「昏了便如死鱼一般,玩起来没了意思。不过也是罢了,听黄大人的意思,一时半会也不打算杀他,恐怕到时候还要将她献到西夏去。今后倒有的是机会可以玩弄她。」
这时,天色已开始发亮。忽闻房外有人叫道:「二位世子,大王和黄大人有请!」
庞牛虎和庞飞虎赶紧整理好衣衫,又将穆桂英从床上解了下来,用一根绳子绑了。唤过两名侍卫,一齐架着她往聚义厅走去。
聚义厅里,黄文炳、全义、黄奎和山寨里的数十名大小头目已齐坐在堂前。
庞家兄弟一进厅里,便朝黄文炳和全义行礼道:「见过大王、大人!不知清晨召唤我们兄弟,所为何事?」
黄奎与那些头目的目光却没什么心思去瞅着二人,他们的眼睛都是直勾勾地盯在赤裸昏迷的穆桂英身上。股间横流的秽液,奶子上鲜红的手印,无不成了这位高贵的女元帅刚刚遭受了一番强暴和奸淫。
「嗯……」黄文炳点点头,没有直接回答二人的问题,却吩咐手下道,「赶紧去把那婆娘弄醒了!」
贼兵们很快提了一桶清水上来,哗啦一下子从穆桂英的头顶直浇下去。不料穆桂英睡得甚死,一桶冷水浇完,只是哆嗦了几下,微微睁了睁眼皮,又合了上去。贼兵见她不醒,便用手使劲拍了拍她的脸颊,唤道:「婆娘,醒来!婆娘,醒来!」
这时,穆桂英才悠悠醒了转来。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朝四面望去,见聚义厅里坐着左右两排贼兵头目,马上意识到几乎全裸的身子,下意识地想要用手臂遮挡起来。可是她动了几下臂膀,却发现已被人捆得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分毫。
黄文炳见她醒来,便离开坐席,踱步下来,站立在她面前,问道:「穆桂英,昨日老夫似曾听你说起,呼家大军已平了西夏,不日即要班师回朝,此事可千真万确?」
穆桂英不明白他此话的用意,便怒目相对,答道:「没错!萧元帅不仅扫平了西夏,还生擒了逆贼庞集。大军回师之日,便是踏平夷明山之时。你们现在尽管凌辱于我,到时我定要你们百倍偿还!」
黄文炳没有动怒,却把目光移向庞家世子,道:「你们可都听明白了?你们的伯父,当朝前太师已被呼家的人捉了。大宋与西夏重归于好,你们除了夷明山,已经别无去处!」他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叹了口气,道,「恐怕这夷明山也是时日无多了。等他们大军回程,十余万人踏破夷明山易如反掌。不只是你们,甚至连老夫也快要无处安身了。」
庞家世子一听,急忙跪下道:「求大人救救庞伯父!」黄文炳又转身踱回了坐席上,四平八稳地坐下,道:「如今要救你们伯父,要救夷明山,只有一条路可走。」
一旁的全义听不惯舅父的卖关子,急道:「难不成我们要弃了山寨不成?」黄文炳摇摇头,道:「非也!」又对庞家世子道,「你们兄弟二人,素来武艺不凡,能敌千军万马。今日夷明山的安危存亡和庞太师的性命攸关,老夫要托付于你二人。不知你二人可有胆量?」
庞家世子忙道:「全凭伯父差遣!」
黄文炳招招手,将二人和全义招到自己的案前。只见他的案上,放着一张西域战情图,上头画了许多符号,代表的是山川。那些曲线,代表的是河流。期间还有许多画着城池的样子。他指着其中一处城池道:「此处名唤木兰关,乃是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据此前的战报,呼家大军越关而过,已夺取关隘,正有呼家的将领把守。」他抬起头,望望庞家二世子,接着道:「老夫要你们二人,统领三万人马前去,从关后袭击城楼,夺取关隘。以此守住险要,抵挡呼家回朝的班师。」
庞家世子二人对望一眼,道:「我们兄弟只身投山,未曾带得一兵一卒,何处去领这三万兵马?」
黄文炳又对全义道:「外甥,此事事关夷明山的存亡,还请大王调拨三万人马予他兄弟。」
全义一听,眼都直了。三万人马,已不是小数,几乎调走了夷明山的一半兵力,似有不愿道:「山中兵力捉衿见肘。前日舅父也瞧见了,这几万乌合之众,竟敌不过宋军五千精兵。若是宋军再次来攻,没了这三万人马,恐怕山寨难保。」黄文炳微微一笑,道:「老夫久任兵部尚书,岂能不知朝廷虚实?若是朝中有兵,这次穆桂英率部前来,便不会只有五千。如今狄青的禁军和呼家的精锐皆在西北,各路厢军又蜂拥在江南剿灭南唐,朝中已几无一兵一卒。外甥大可放心,这次宋军败北,再也无力前来剿山。」
全义一听他说得甚是在理,也不好反驳,只能默认。
黄文炳继续说:「若能抢占木兰关,拦住呼家大军的归路,截断其粮草运输,必能使其军心大乱。届时老夫再出使一趟西域,联络夏王李元昊,里应外合,可大破呼家军。夷明山的部众,也可趁着西夏大军入侵中原,直指龙庭,将他大宋王朝闹个天翻地覆!」
庞牛虎、庞飞虎齐声道:「大人果真妙计!」
被黄文炳这么一说,全义也起了劲头。一想此举若是成功,自己再也不用当山贼了,可以在西夏称一名大官,便对庞家兄弟道:「你二人随便在寨子里点选士兵,看得能征惯战的勇士,尽管挑去好了!」庞家兄弟心里也暗暗发笑,想自己如丧家之犬一般投奔夷明山为贼,手下无一兵一卒,这时一下子有了三万士兵,如蛟龙飞出泥潭,旱鱼进了江湖,对全义道:「大王慷慨仁慈,我等感激不尽。若日后富贵,定然不会忘记了大王。」穆桂英在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已是懊悔不已。她本想借呼家大军的威势,吓唬山贼,好让他们不再对自己轻薄亵渎,不料却无意中透露了军机。她多年身为元帅,又岂能不知,若让庞家兄弟拦住了呼家大军的归途,西夏大军便可倾巢而动,届时呼家两面受敌,胜算实在不大。一想到这里,便怒火中烧,呵斥黄文炳等人道:「你们,你们这时要造反么?」
黄文炳闻言却是哈哈大笑,道:「老夫要造反,你又不是不知。当年被你侥幸淹了地下城,夺不来那狗皇帝的宝座,已是悔恨。今日再反一次,那又如何?」穆桂英想要阻止山贼出兵,可以她早已被几名身强力壮的大汉按住,别说冲上去,就算是动一下手指也是万万不能。
黄文炳对庞家兄弟和全义道:「外甥,你便带着二位世子去校场点兵……」他说完又冲着穆桂英眨了眨眼睛,继续道,「今日,这尊贵的穆元帅可是要归老夫享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淫邪地笑着,朝着穆桂英的方向走了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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