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禁忌书屋首发 从头再来 (35-39) 作者:老赵 第35节:荷叶岛 孙兵肏马永芳时,嘴里还不停地对她骂骂咧咧。她不想去理他,只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是孙兵的话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中。 “妈的,你五年前就该是老子的女人了!” 他一边骂着,一边还用巴掌‘啪啪’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马永芳心里不免觉得奇怪:她丈夫就是五年前死的,那时她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瞧孙兵。他为什么说她五年前就该是他的女人呢?这人疯了,不可理喻。她不再去想这些了。该死的是,她被他肏到了高潮,嘴里忍不住发出了羞耻淫荡的叫声,心里却愧疚得要命,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孙兵完事之后,将马永芳浑身脱得精光,又重新用绳子捆绑起来。然后他就一个人离开了,她的那些撕破了的衣服裤子也被他带走了。马永芳现在浑身赤裸,手脚还被绑着无法挣开。即使她能光着身子跑出去,也跑不远。她又渴又饿,心里充满了绝望。后来她困了,就躺在稻草堆里睡着了。 直到天快黑时,孙兵才回到这个木棚里来,他带回来了许多大包小包的东西。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给马永芳洗澡!他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到湖边,然后放了下来,对她道:“马永芳,我先跟你说明白。你要是想跑,我会把你抓回来往死里打。倒时候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你听见了?” 马永芳点了点头。她知道跟他没法理论,只能先依着他。他给她松了绑,让她站在膝盖深的湖水里。他给她身上各处都打了肥皂,然后拿着一条毛巾替她仔细的洗了起来。他洗得非常认真。 马永芳在木棚里憋了一天,也趁这个时候尿了一泡。她疲惫不堪,心里又害怕,早已顾不得羞耻了。她的手脚虽然自由了,却不敢跑。这是因为她被绑了一整天,全身都麻木了,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跑了。要不是孙兵扶着她,她可能会一头栽进湖水里。另外,她觉得孙兵说的是实话。要是她跑了,他真的会把她抓回来往死里打。 洗完澡之后,她又被孙兵扛回了木棚。孙兵从他带来的那些包裹里取出来包子馒头和油饼等食物,给她吃。马永芳顾不得去多了,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包子馅多半是猪肉的,油饼可能也是猪油炸的,但是她早把自己是穆斯林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吃得很香。孙兵看了她的吃相,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那模样反倒让她心里发毛。 孙兵拿出来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裤子,让她换上。这些衣服的颜色很鲜艳,但是很土气,尺寸也不对,说不定是他从附近农村里的哪一家新媳妇那里弄来的。马永芳不想穿,她抬头看了孙兵一眼。 孙兵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穿上吧,要不等下光着身子怎么拜堂?这些衣服裤子虽然土气了些,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到手的。” 她不敢抗拒,只好乖乖地穿了起来。看孙兵的样子,他不像是开玩笑,他真的准备跟她拜堂成亲! 孙兵接着在木棚里的那张破桌子上摆下了一些东西,包括香烛和两个写了字的木牌。马永芳看见木牌上写着‘父亲大人 …… ’和‘母亲大人 …… ’的字样,心中一动。她记得去年还见过孙兵的父母,跟他们聊过几句。他们是一对极为普通的农村夫妇,看起来很淳朴也很善良。原来他们已经死了。她接着又想:孙兵如今精神失常,会不会和他父母的去世有关系呢? 然后他们拜堂了。除了跪下给他父母的牌位磕头,敬酒,孙兵还准备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字。他对着父母的牌位开始念了起来,大意是:父母大人在上,儿子今天终于娶了媳妇了,她叫马永芳。就是你们去年见过的,很喜欢的那个马姑娘。你们活着的时候儿子不孝顺,惹你们生气,今后儿子一定跟永芳好好地过日子,给你们生一大群孙子孙女 …… 。孙兵一边念一边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父母的感情绝不是假的。 马永芳听着听着就泪流满面了。她暂时忘掉了孙兵对她作的恶,完全沉浸到一种极度的悲哀之中。她母亲在她记事之前就去世了。她想起父亲死时,对她和弟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早日成亲,多生孩子。可是直到现在,她和弟弟还是单身,她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父母。不知不觉地,她也跟着孙兵一起大哭起来。 “擦擦脸吧。” 说话的是孙兵,他递给她一条湿毛巾。她突然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她默默地地接过毛巾,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她的脸红了,还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孙兵不禁看呆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们的肚子早饿了。孙兵收好了父母的牌位,拿出来一大块卤好了的牛肉放的桌子上,又开了一瓶散装白酒。他们两人肩并肩坐在桌子旁,孙兵拿出一把刀子割牛肉和她分着吃,一边吃一边喝白酒。 很快,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满是酱牛肉汁的脸。不知怎么的,马永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孙兵也跟着她笑,两人一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时才停下。接着他们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撕扯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就又是一丝不挂了。他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干草堆里,然后纵身压了上去。 “永芳,我爱你。” 孙兵说罢这句话,就掰开她的两条腿,‘扑哧’一声,将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穴里。 他一边亲她的嘴,一边揉捏的她的奶子,同时快速地在她肉穴里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喔 …… ” 马永芳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当然,她即使嘴没被堵住,也说不出‘我也爱你’这种话来。她虽然被他肏得极为舒服,可是心底里还是充满了愤怒和屈辱。只是,她抵挡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情欲。她满脸绯红,忍不住再次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很快她就陷入了极度的肉体的欢娱里。 孙兵在马永芳体内射精后,没有再来捆绑她,而是自己一头倒在草堆上呼呼地睡着了。马永芳觉得现在是逃走的极好时机,可是又害怕自己人生地不熟,逃不了多远就会被孙兵给抓回来。除非 …… 除非她先下手杀了他。 她盯着木棚角落里放着的铁锹和锄头,还有那根一头尖的铁棍,那可能是他用来叉鱼的。她心想:“孙兵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体极为强壮。他要是醒了,十个我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铁家伙把他打死,至少要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我才能逃出去。” 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穿好衣服,然后一边注意着孙兵的动静,一边悄悄地向外移动。不一会儿,她的手已经能摸到那把铁锹,握住了。这时孙兵翻了一个身,从仰睡变成了侧睡。他睡前并没有穿衣服裤子,还是赤裸着身子。她看见了他粗黑的鸡巴,他的龟头正对着她的方向。 这时的马永芳却在心里犹豫起来:孙兵该死吗?他暴力绑架了她,又把她强奸了好几次,从这一点看来他确实该死。可是她觉得自己还是下不去手。她虽然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但是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跟他接触了一天后,她觉得他更可能是因为精神失常才对她犯下这种罪行的。当然,她也担心自己万一一击不中,反被孙兵所害。凭着直觉,她认为孙兵最终会选择走上自杀的绝路。她已经被奸污了,作为过来人,这种事她可以挺过去,完全没有必要冒险,因为这么做不值得。 她又看了孙兵一眼,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恢复硬度,硬了起来。她脸上有些发烧。他刚才确实给了她很大的满足,单论性能力,他比她死去的丈夫郭志文可要强多了。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有些期待再被他强奸一次。 她放下铁秋,悄悄地躺回到干草堆里,闭上了眼睛。躺了不到一分钟,孙兵突然跳起来,穿好衣服后一个人从木棚里走了出去。 马永芳在心里暗叫:“好险。刚才幸亏我没有轻举妄动。” 她躺在那里不敢动,也没有睁眼。过了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孙兵从外面回到木棚,马永芳还没有睡醒。他拿起一瓶散装白酒,打开盖子,一边喝,一边满意打量着自己新娶的媳妇。突然间,孙兵听到了马永芳在说梦话。 “小柳 …… 柳侠惠 …… 你别 …… 别离开我!” 在田径队里,有几个人对马永芳颇有非议,认为她行为不检点,竟然跟一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孩打得火热。孙兵平时虽然不太招人喜欢,但是他偏偏自视甚高,不愿意相信他心爱的永芳会喜欢上别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徒弟。谁要是敢说她的坏话,他就跟谁急,因此大家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马永芳。 听了她的梦话,他想起了平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难道她真的和那个姓柳的小子不干不净?他怒从心头起,走上前去将她推醒,扯她的头发逼问她跟柳侠惠到底是什么关系。马永芳虽然害怕他,但还是被他的这种行径给激怒了。她开始奋力反抗。可惜她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强壮的孙兵给打趴下了。 “妈的!你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去勾引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用力在她的胸脯和屁股上又掐又拧,还对她咆哮道: “下次我碰上那个姓柳的,一定要他的好看!” 马永芳因为愤怒和屈辱,几乎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只是孙兵对柳侠惠的威胁,让她心里为柳侠惠担心起来。刚才在梦境里她确实在和柳侠惠纠缠不清。 她梦见孙兵被公安机关带走了,孙兵强奸她的事情也被公开了。田径队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她一贯作风不好,喜欢勾引男人,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的。甚至有人说她守了五年寡,肯定是熬不住了,很可能不是孙兵强奸她,而是她主动去跟他发生关系的。 马永芳为人不错。但是她个性太强,又从来不肯服输,因此得罪过一些人。这一次对她表示同情的人不多,她百口莫辨。队里的领导找她谈话时,也拐弯抹角地批评她,要她注意影响。 她承认,自己确实喜欢柳侠惠这个小伙子。她跟他朝夕相处,有很多机会和他发生比较亲密的接触。每次她的心里都会产生一些冲动,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她喜欢看他健美的身体,有时真想把他抱在怀里爱抚一番。她欣喜地发现,柳侠惠好像也喜欢她!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换衣服时,他的下体就有了很大的反应。她是过来人,当然注意到了。后来她经常找机会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自从丈夫死后,她在男人面前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甜蜜羞涩的时刻。 她想:她和他虽然年龄上差了许多,但他们都是单身男女,是成年人,就算在一起也不犯法吧?大不了她离开田径队,去一所中学当体育老师,就像她弟弟一样。 可是,这一次柳侠惠也顶不住舆论的压力了,要求更换教练。她伤心地哭了,紧紧地抱住他,恳求他不要离开她。柳侠惠好像被她挑起了情欲,她能感觉到他心跳在加快。正当他们的嘴唇快要碰到一起时,孙兵把她从梦中弄醒了,对她又打又骂。 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孙兵的性趣又上来了。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开始了对她的新一轮的奸淫。马永芳先是大哭,后来她的哭声慢慢地变了调,变成了极为淫荡的呻吟声。 “你果然是个骚女人!快对老子说实话,你和姓柳的小子到底睡过没有?” 孙兵一边狠狠地肏她,一边逼问道。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打木棚的门,马永芳听到了徒弟柳侠惠的声音。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天哪,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小柳看见啊! 第36节:救人 柳侠惠和刘燕一起上了荷叶岛。岛上一片荒芜,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可是那条小船明明就停在湖边,用绳子拴在一颗小树上,显然是有人来过的。那人总不能先坐船上岛然后再游泳回去吧? 终于,刘燕发现了被荒草覆盖着的一条小径。他们沿着小径,来到了一个木棚跟前。柳侠惠听到了木棚里传出来的一种奇怪的声音。他向刘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人悄悄地接近那个木棚。 慢慢地,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楚了,是一男一女在交合时发出来的呻吟声。男的声音极粗,柳侠惠不敢保证那是孙兵的声音,但是女的肯定是马永芳。他和她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对她的声音太熟悉了。问题是,听声音马永芳她好像也很兴奋,她到底是自愿的还是在被人强奸?这时一个女人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伸手抱住了他。 是刘燕,她显然也听到了屋里传出来的那种声音。她还没有跟男人睡过。但是她整天和一大群精力旺盛的运动员在一起,时常能看到青年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听到他们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因此她对男女之情并不陌生。省体委明面上禁止二十岁以下的运动员谈恋爱,但是领导们也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被禁止呢? 去年有一次她回家探望父母,返回省体委的那天晚上,刚推开寝室的门就撞见她的室友,一个即将退役的女摔跤运动员,正跟一个男在里面肏屄。那男的赤身裸体,浑身是汗地趴她室友身上,两手抓住她室友的奶子,正挺着一根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地戳她的私处。她室友的两条腿被男的扳成了令人难以想象的角度。 刘燕吓得‘妈呀’一声惊叫,扭头跑了出去。 刘燕外表上看来很大方豪爽,在男女之事上却还是比较保守的。已经有好几个男运动员对她表示了好感,他们除了用语言挑逗过她,胆子大一点的还趁没人在跟前时摸过她的奶子。她对男人的追求虽然很期待也很好奇,但是她并没有去搭理这几个人。 她早就在心里喜欢上柳侠惠了。她不敢向他表白,一直将自己心事埋藏在心里。如今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她的胆子变大了,竟然下了决心,准备在此时此地向她的爱人表明心迹!她的心跳加快了,脸也红了。她闭上眼睛,伸头过去,想去亲吻他。她听别的女运动员说过,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和他亲吻是最起码的。 “马教练!马教练!我是柳侠惠,开门!快开门啊!” 柳侠惠却没有功夫顾及到意乱情迷的刘燕,他开始用力拍打木棚的门,一边拍一边喊。经过简暂的思考,他认定马永芳不太可能突然跟一个男的好上了,她更不可能喜欢上孙兵这样的人。再说她在省体委有自己的住处,有什么必要跑到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来跟情人幽会呢?至于她淫荡的叫声,那应该是出自本能。女人即使被强奸,也有可能兴奋起来,甚至达到高潮的。 木棚里的光线很暗,他站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他还是坚持原来的看法,觉得马永芳应该是被绑架来的。即使他的推断是错的,他相信她也是会原谅他的。此时此刻他必须尽快将这里的情况弄清楚! ‘咚’的一声响,木棚的门被人从里面踢开了。柳侠惠因为身具超能,他抱起刘燕飞快地往后退了两步,才没有被木门撞到。只见孙兵浑身是汗,毛茸茸的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他一见门外的柳侠惠,就红了眼。 “姓柳的,你这个狗娘养的小杂种!我 …… 我打死你!” 他对着他怒吼道。 孙兵肏马永芳正肏得来劲,被人打扰后很不高兴。他穿上裤衩踢开了门,见来的人竟是自己的情敌,他妒火中烧,哪里还有半点理智?他顺手抄起了木棚里的那把铁锹,恶狠狠地冲向外面的柳侠惠。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柳侠惠身后还站着他的徒弟刘燕。 马永芳见孙兵拿着铁锹要去打柳侠惠,她顾不得许多了,扑过来抱住他的腰,叫道:“孙兵,你 …… 千万不能伤害他!你 …… 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她这话等于不打自招,更好比火上浇油,孙兵的嘴都被气歪了。他猛地一甩,将马永芳的身体甩开,滚倒在一旁。紧接着,他‘噌’的一声就从木棚里冲了出去,举起铁秋向柳侠惠的头劈了下去。 柳侠惠在刚才那一瞬间,已经清楚地看见了马永芳浑身上下被绳子勒出来的印子。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果然是被孙兵绑架来的。一想到他敬爱的马教练被孙兵这个家伙欺负污辱,他心里就怒不可遏! 不过,他没有忘记两年前杀死周建国的教训。周建国的死虽然是罪有应得,但是善良的周师傅却因此而自杀了,张鹿萍阿姨也差一点被害得身败名裂。怎么才能既惩罚孙兵,却又保护好马教练,不使她受到更大的伤害呢? 就在他一边思索解决办法,一边不停地闪避着孙兵手里的那把铁锹时,突然从孙兵身后飞来一根铁棍,将他捅了个透心凉! 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柳侠惠身具超能,孙兵的铁锹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身体。可是在旁观的刘燕看来,情形却是大不一样。孙教练一心想要侠哥的命,他的攻击虽然都被侠哥躲过了,但是每一次都是险到了极点。 眼见心爱的侠哥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刘燕不及多想,从木棚里拾起那根一头尖的铁棍,追了出来。就在孙兵举起铁锹,准备对柳侠惠再次做出致命一击的时候,她‘嗖’的一声,将手里的铁棍像投标枪那样投了出去。 铁棍穿透了孙兵的身体,他几乎是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他的眼睛还瞪得大大的,看来是死不瞑目。 刘燕吓得呆呆的站在那里,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孙教练死了,我杀人了, …… 孙教练死了,我杀人了 ……” 柳侠惠也楞了大约十几秒钟,随后就清醒过来了。他必须马上把孙兵的尸体处理掉,要不留一点儿痕迹,以免给刘燕和马永芳惹来麻烦。当然,他还需要安抚好这两个女人。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刘燕搂在怀里,对她道:“别害怕,刘燕。孙教练他是个坏人,他死了是罪有应得。我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这一路上他早就看出刘燕对他的那种深深的爱意了,现在为了让她尽快地恢复镇定,他不得不打起了这张‘爱情牌’。 刘燕没有想到柳侠惠会用这么亲热的姿势抱住他,还说要保护她,她顿时充满了喜悦。可是,她毕竟刚刚杀死了自己的教练,心里还是很害怕的。“侠哥,我杀了人,他 …… 他们会抓我去坐牢吗?” 柳侠惠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道:“刘燕,你是为了救我的命才不得不杀人的,我是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你要相信我。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就什么事都不会有的。你愿意相信我吗?” 刘燕的脸刷地红了。“侠哥他说什么?他知道我喜欢他?”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这梦中的一幕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侠哥,我愿意 …… 相信你。”这时他又重重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出于本能回吻着他。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刘燕,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必须尽快把孙兵的尸体处理掉。你能不能去帮我去照顾一下马教练?她被孙兵绑架来这里,还遭到了强奸,我很担心她。” “好的,侠哥,我这就去。”来自心爱的人的请求,她能不答应了吗?其实她自己的情绪也很不稳定,很需要人来安慰她。 眼看着刘燕走进了那个木棚,柳侠惠赶紧开始行动起来。他一手拿起那把铁锹,一手抓住孙兵的一条胳膊,将他的尸体拖到了离木棚大约半里远的一个灌木杂草丛生的荒丘上。 然后他挥动铁锹,开始在地上挖掘。他使出了全部的超能,用最快的速度在地上挖了一个直径三米的坑。在他的努力下,坑的深度在不断地增加,很快就快到两米了,他站在坑里,外面即使有人也看不见他,只能看见泥土不断地从坑里面‘飞’出来,越堆越高。 他突然想起来,要是再挖下去,他可能就爬不出来了,这不是‘自掘坟墓’吗?他赶紧跳起来抓住坑边的野草和泥土,从坑里爬了出来。他跑到湖边,将那条小船从水里拖上岸,然后将绑小船的那根绳子解了下来。那绳子足有十五六米长,很合他的心意。 他拿着绳子跑回坑边,将绳子的一头栓到一颗矮小的灌木的根部,另一头坠到坑里。他抓住绳子再次下到坑底,拿起铁锹继续挖,一直挖到大约六米深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多亏了他的超能,要不然这么深的坑,一般人是绝不可能用铁锹将坑底的石头和泥土抛到坑外去的。 他拿着铁秋,扯住绳子从坑底爬了上来。他将孙兵的尸体扔进坑底,然后用坑外的石头和泥土将坑填上。他把泥土踩实,又移来了几颗说不出名字的小树种在上面。他挥起铁锹将坑里翻出来的剩余的新土四下里撒开,又弄来一些杂草树叶盖在地面上。在这种荒芜的地方,只要下一场雨,恐怕就没有人能看出任何挖掘的痕迹了。 他的想法是:这个时代还没有挖掘机,即使有人在原地挖坑,哪怕有二三十个人一起挖,也绝对无法达到他所挖的深度。这样,孙兵的尸体就不太可能被人找到了。孙兵是被单位开除的人,以前的同事和朋友对他避之犹恐不及。他父母姐姐都已不在人世,只有一个姐夫在省体委当二把手。听其他人说,他姐夫也只是看在他死去的姐姐的份上对他有些照顾,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密切。 柳侠惠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其实才不到一个小时,离天黑大约还有一个钟头。他连着挖了一个小时的坑,已经成了一个泥人了。若不是身具超能,他早就累死了。他走到湖边,衣服裤子都不脱就跳进湖水里洗了起来,洗完后他穿着湿衣服回到了那个小木棚。 他看见刘燕和马永芳都坐在草堆上,互相搂抱着。她们很紧张,眼神里透着惊惧。见到进来的人是柳侠惠,她们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们一起站起身来,向他走了过来。 稍微喘了几口气,柳侠惠对她们说道:“孙兵的尸体我已经处理掉了,埋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里发生的事只要我们都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刘燕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说道:“侠哥,你真棒!”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她刚刚杀死了自己的教练,心里很慌张,一直坐立不安。可是柳侠惠一来,她就镇静了下来。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柳侠惠捧住她的脸,对她道:“刘燕,你自告奋勇和我一起来找马教练,吃苦受累不说,刚才还救了我一命。我真该好好地感谢你一番。” 说罢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刘燕满脸绯红,浑身发软,好像快要被他的这一吻给融化了。 他注意到马永芳没有说话,她好像在躲避着他的目光。他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她虽然是一个豁达的女人,但是被孙兵强行绑到这个地方,污辱奸淫了这么长时间,无论是谁,心理上肯定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现在特别需要人来安慰。 他向马永芳张开了双臂,道:“马教练,你受苦了!” 马永芳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刘燕好像受了她的影响,也和他们抱在一起流下了热泪。 第37节:调教 星期一的早上。刘燕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就来到操场上找柳侠惠一起训练。 从荷叶岛回来后,柳侠惠让她去跟田径队的领导谈,要求让马教练来负责她的训练。马教练从来没有带过标枪运动员,但是柳侠惠向她保证,说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的标枪成绩在全国运动会前提高三米以上。提高三米啊,这在平时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个成绩虽然离全国女子标枪纪录还差了两米,但是至少已经达到了竞争全国冠军的水准。 侠哥的话她不能不听,他身上仿佛具有某种神奇的能力。那天从荷叶岛往回赶时,天已经黑了,他们三人同乘一辆自行车。柳侠惠坐在中间,马永芳坐在前杠上,她坐在后座,两手搂住他的腰。柳侠惠不但两条腿要蹬车,还要腾出一只手来抱住马永芳。她精神上体力上都没有恢复过来,他必须防着她从车杠上滑下来。他只用一只手握着车把控制方向。第二天刘燕发现,她的那辆载重自行车的轮胎全不见了,两个光秃秃的车轮上到处是磕磕碰碰的凹痕,都变形了。 她不明白,侠哥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又是怎么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保持不翻车的?总之他一刻也不停地蹬着车,载着她们两个加起来超过300斤的大活人,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马永芳的宿舍。她们因为一路上的颠簸,早就累得不行了,屁股和大腿都被磨得火辣辣地痛。两人一进门就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不一会儿,她们都呼呼地睡着了。至于柳侠惠,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们一点儿都不知道。 早上醒来后,她发现马永芳已经起来了,在等她吃早饭。桌子上摆着刚从食堂买来的冒着热气的稀饭和馒头。再看自己身上,里里外外都穿着干净的衣服,像是洗过了澡。昨天那身脏衣服还在墙角里搁着,特别显眼的是裤子的屁股处被磨出来的一个大洞,还有换下来的裤衩上面带着的血迹。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伤处已有纱布和绷带包着。显然,有人在她睡着时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还处理了伤口。 刘燕抬起头来,看向马永芳。马教练却告诉她:“不是我,这些都是小柳做的。他也帮我处理了伤口。” 马永芳说这话时脸色微红,透出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妩媚。刘燕突然想起来,队里有人背后议论,说马永芳跟柳侠惠“有一腿儿”,难道这事是真的? 她找到柳侠惠时,他正在操场的跑道上跑步。他刚到田径队时,因为成绩出色,其他的短跑运动员们都想跟他学一手。可是几天以后,他们发现他的训练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而且他训练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运动量也远不如他们的大。如今已经没有人再跟在他后面学了。 “刘燕,你来了。” 柳侠惠看见了她,停下了脚步,笑着跟她打招呼。 “你好,侠哥。” 刘燕的脸红了。她心里有很多话要对他说,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是说不出口的。在荷叶岛上她就想跟她的侠哥表白,却不料时机不对,她非但表白不成还杀了一个人。 柳侠惠把她叫到一边,开始纠正她标枪的投掷动作。他教得一点儿也不专业,跟孙兵平时讲的很不一样,连基本术语都没有用对。可是刘燕觉得他讲的有道理,于是就认真的练了起来。她哪里知道,柳侠惠凭着超能可以仔细地观察到她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放慢镜头一样。他通过分析她的动作的各个环节,就能从中找出瑕疵和改进的方法。 刘燕对他的情义他心里明白,只是他早已过了寻找纯真爱情的年龄。实话说,依他的眼光来看,刘燕也有不少优点,他对她是有感觉的。不过他不想欺骗她的感情。他对她的渴望只是肉欲,她结实的屁股和强壮的大腿都很性感,他幻想过要骑上去蹂躏一番。 刘燕按照柳侠惠说的方法试着投了几次,第三次就超过了她原来的最好成绩将近半米。她兴奋得满脸通红,真想大声喊出来。柳侠惠赶忙止住了她,以免引起旁人的主意。操场上有不少运动员在训练,他们不时地会向这个方向瞟一眼。他们可能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标枪运动员的会和一个短跑运动员在一起训练呢? 这一天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刘燕因为心情很好,几乎没有觉得累。吃过晚饭后,她匆忙地洗完了澡,就又去找她的侠哥了。她也不是有什么事,就是想见他。到了柳侠惠住的那栋宿舍,他却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和他同宿舍的小崔说:这栋宿舍楼停水了,弄得大家都没法洗澡。在这个年代,停电停水的事情经常发生,有时要等到半夜里才能恢复供电供水。小崔说看见侠哥拿着脸盆和换洗衣服出去了,已经走了大约半个钟头,应该是去别的地方洗澡去了。 刘燕心里一动:侠哥他会不会去了马教练那里?依照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是很可能的。她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她知道柳侠惠跟马永芳的关系极深,他们之间说不定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情。她该怎么办呢?心里这么想着,她脚下一步也不停地往马永芳的宿舍走去。 马永芳是单身,没有跟其他结了婚的教练们住一起。她住的房间是属于行政科和财务科的一栋小办公楼里的一间空屋子。因为已经下班了,这里没有一个人。办公楼有两层,马永芳的房间在一层的最顶端,大小不到十平方。因为原来不是住人的而是放东西的,唯一的窗户已被封死了。 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但是刘燕还是看见了放在马永芳的门口放的那个洗脸盆,她认出那是侠哥的洗脸盆。她心里一阵酸楚:侠哥他果然是和马永芳在一起!她心里犹豫着,我是不是应该转身离开这里?后来,她还是忍不住敲响了马教练的门。 过了一会儿,门‘吱妞’一声打开了。从里面传来了马永芳的声音:“是刘燕吧?快进来。” 她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马永芳给她端来了一张方凳,又给她倒了一杯凉开水,说道:“天真热,坐下喝杯水吧。” 刘燕瞥见侠哥他坐在马永芳的床上看着她,只穿了一条短裤,露出了浑身健美的肌肉。他和马永芳两人的脸色都很红润,似乎还在喘息着,就像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样。她红着脸,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并没有去怪马永芳。因为她一直是很受运动员们尊敬的女教练,如果侠哥愿意跟她好,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你们谈吧,我先出去一下。” 说话的是马永芳。 说完这句话,她就快步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刘燕的脸更红了,她有了一种要逃出去的冲动。可是转念又想,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么她跟侠哥的关系就算完了。这是她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 柳侠惠原本是来马永芳这里洗澡的,平时他的宿舍楼停水停电时他也经常来她这里洗澡。马永芳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他刚一脱衣服,她就扑过来抱住他,热烈地亲吻他。他本来就偏好成熟女人,对马永芳有想法,觉得她很性感。这下子就像是干柴遇见了烈火,很快就熊熊地燃烧了起来。刘燕敲门时,他们还没有完事。直到现在,他的鸡巴上还沾着她的淫水,没有完全干呢。 “刘燕,我问你。你真的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吗?” 柳侠惠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他不忍心让她受到伤害,决定开门见山地跟她谈一谈。 刘燕坚定地点了点头。柳侠惠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刘燕知道荷叶岛上的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必须让她保守秘密,这样才能保护好马永芳,不使她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当然,这也是为了保护好她自己。他对中国在这个时代的政治环境和司法制度是没有任何信心的。他本不应该让无辜的刘燕给牵连进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不但参与了这件事,而且还是杀人主犯呢。 “唉。我既然穿越了,就不太可能再过平凡的日子。干脆豁出去了!” 他回想起自己穿越以来的种种不平凡的经历,心里就释然了。“我跟亲妈乱了伦,又搞了敬爱的陈洁云老师。到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张鹿萍阿姨,美女老师徐佩瑶,女警汪霞,女生产队长武秀英,知青楚红梅张晓慧,她们一个个全都落入了我柳某人的魔掌,这期间我还卷入了三桩凶杀案。如今我又搞上了马永芳,即使再加上一个刘燕,那又有何妨?” 他后世在网上看过不少不良读物,其中包括一些‘调教’的内容。但是他不是太感兴趣,觉得那都是作者在意淫。此时此刻,他却跃跃欲试,想过一把调教的瘾。“我不是有超能吗?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姑娘!” 他刚才肏马永芳时,第一次尝试将自己的超能用到女人身上,结果不到两分钟就让她达到了高潮。在超能的助力之下,他抽插的速度比后世的振动棒不知要快了好多倍。要不是他及时警觉,有意放慢了速度,他们两人的生殖器恐怕会被快速振动产生出来的热量给烧得冒烟了。 他换了一副色迷迷的眼神,对刘燕的身体上下扫视着。“刘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你也看见了,连马教练都被我搞了,我还有其他的女人。因为我对长得好看的女人是来者不拒的。你要是跟了我,不会后悔吧?” 在这个年代,像他这样喜欢玩弄女性的人足够被拉出去吃枪子了。大街上那些枪毙人的布告上,除了罗列一般的罪名,还有很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民愤极大’。也是就是说,即使犯的不是死罪,只要民愤够大,就可以杀头!在中国这样的社会,除了杀人,还有什么事情比乱搞女人能引起更大的民愤呢? 他原本想吓唬一下刘燕,谁知她早已对他情根深种,把他的话给听叉了。“侠哥他 …… 他说我是 …… 长得好看的女人?” 一阵狂喜占据了刘燕的心房,她激动得浑身发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侠哥 …… 哥 …… 我愿意 …… 不后悔。” 柳侠惠暗自叹了口气,把心一横,对她发号施令道:“那你快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坐到哥哥腿上来!” “啊?” 刘燕大吃一惊,这跟她想象中的情形不太一样啊。可是当她看到了侠哥稍露不满的眼神时,立刻化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是的,侠哥。我脱 …… 我都脱了 …… ” 别看刘燕生得人高马大,她比柳侠惠还小了三个月。她战战兢兢地脱光了衣服裤子,用两手遮住羞处,一步一步地往侠哥坐的地方挪过去。柳侠惠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过来。因为用力过猛,刘燕被拉了一个踉跄,她结实的乳房和他的脸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啊 …… ” 她的惊叫声还没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他的巴掌打在了她同样结实的屁股上。刘燕因为长期在室外训练,浑身的皮肤都比较黑。不过她的屁股没有晒过太阳,和身上其他的地方比起来又白又嫩。柳侠惠的那一巴掌,直接在她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刘燕是第一次跟男人亲热,她两手抱住肩膀,不知该怎么办,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抖动着。柳侠惠的大腿被她毛茸茸的下体摩擦着,感觉很舒服。很快,他的鸡巴就硬得翘了起来。他两手抓住她的身体一用力,将她掀翻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奶子上用力舔了起来。 刘燕被他舔得‘嗯嗯啊啊’叫唤着,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她的两腿间很快就淫水泛滥了。柳侠惠掰开她的大腿,将自己鸡巴往她那里戳去。刘燕痛得‘妈呀!’一声大叫,让他有些于心不忍,想把鸡巴拔出来。可是转念一想,都到这一步了,哪里还能回头。他下身一挺,‘扑哧’一声,一捅到地。随后他使出超能,快速的抽插起来。被他这么一弄,刘燕的下体由于快速的振动,感觉都麻木,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马永芳在外面走了一圈,不时碰上熟人跟她聊上几句,她的心却还留在柳侠惠那里。从荷叶岛回来后,她的心境大变,好像变得特别依赖他了。这跟原来可大不一样,她虽然喜欢他,却是一直把他当成需要自己保护的孩子看的。她怎么也不会料到,这个不到十八岁的年轻人竟然是一个搞女人的老手!刚才她几次被他带到了高高的云端,直到现在她还在回味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如今她对孙兵的死已经没有任何内疚了。这是因为他们离开荷叶岛时,柳侠惠在那个木棚的地上捡到了一个破旧的笔记本。那是孙兵的日记,里面记载了一件极为触目惊心的事情。马永芳的丈夫郭志文五年前在两个造反组织的武斗中,被远处飞来的一块砖头砸中头部而死。扔那块砖头的人正是孙兵!当然,他当时也不是故意要杀死郭志文,谁料那块砖头偏偏就落到了郭志文的头上。看了孙兵的日记,马永芳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孙兵说她五年前就该是他的女人了。 晚风吹来,带着一阵凉意,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她出门时身上只穿了一套蓝色的长袖运动衣裤,里面什么也没穿。她开始掉头往回走,心里担忧着柳侠惠会怎么处理跟刘燕的关系。 刘燕是个好姑娘,马永芳早看出来她喜欢柳侠惠。不过,她觉得他们不太合适。因此她对刘燕并没有多少嫉妒心。可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三人好像被命运绑在一起,再也难以分开了。她担心刘燕会执迷不误,一直缠住柳侠惠不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万一她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捅出来,对他们两人的前程都非常不利。在这个年代,一个年轻人,不论男女,若是背上了一个‘作风不好’的名声,那就等于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至于她自己,她不是太在乎,大不了离开田径队。 回到了那栋办公楼,刚进走廊她就听见自己的房间里传出来很大的声音。她加快了脚步走到跟前,推开门一看,里面的情形让她大吃一惊。柳侠惠压在刘燕身上,正在奋力地肏她。她的两条大腿被叉开,高高的举在空中。他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接连不断地插进她的肉穴里又拔出来。她能清楚地能看见刘燕的那个地方流血了。 更令她吃惊的是,刘燕的身上被他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竟然还用巴掌狠狠地拍打她的乳房和屁股。“你这个小骚货,这下高兴了吧?你叫得真淫荡,我今天要肏死你!” 他一边肏她,一边用极其下流的话侮辱她。刘燕无助地躺在那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柳侠惠,你疯了!快停下来!” 她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想把他们分开。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刘燕去找体委的领导控告柳侠惠强奸,那他的一生可就完了。她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可是他跟本就不理睬她,还在继续奸淫着刘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现在是全身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节奏在摆动,就像是一根没有重量的布条一样。她渐渐地也兴奋了起来,两腿之间开始湿润了。 终于,他停了下来,将鸡巴从刘燕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这时刘燕已经因为极度兴奋而昏迷过去了,可是,他还没有尽兴。 “柳侠惠,你 ……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 …… ” 还没等她说完,他就把她抓起来扔到床上,几乎是跟刘燕并排躺在一起。他两手抓住她的裤子一用力,只听得‘斯拉’一声响,她的运动裤的裤裆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她毛茸茸的阴部暴露了出来。 “你 …… ” 不等马永芳叫出声,柳侠惠就像刚才对刘燕那样,两手抓住她的两只奶子,将沾满了刘燕的淫水的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肉穴深处,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 …… 啊!” 这一刻马永芳感觉舒服极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她全都忘到了脑后。 第38节:省军区第三招待所 星期天。柳侠惠和刘燕一起去逛省城的百货公司买东西,意外地碰见了段玉。这小子凭借他父亲的关系已经从红星五七干校顺利地回到了省歌舞团,而且被当成了第一男主角在培养。自从上次被教训过之后,他见了柳侠惠就像见了亲老子一样,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 柳侠惠突然想起来,段玉曾经追过苏萍一段时间,他可能知道她的一些底细,今天何不向他打听一下情况?现在这个案子的风声已经过去,他应该可以放手去调查苏萍的死因了。于是他对刘燕说,他跟这位段同志有些重要事情要商量,让她自己一个人去百货公司里逛逛,一个小时后他们再在门口会合。刘燕‘嗯’地答应一声,乖巧地离开了。 柳侠惠叫上段玉,两人一起来到外面大街上,在一个卖茶水的棚子里坐下。段玉要了两碗茶,殷勤地捧到柳侠惠面前,又要了一小碟五香花生米。 “侠哥,又换了女朋友了?她长得真漂亮!” 段玉带着一副笑脸讨好地对他说道。 柳侠惠当然知道他是在瞎说。刘燕身高体壮,不失性感,但是论长相她可比苏萍差远了,跟楚红梅也不能比。想起苏萍,他心中一痛。这一段时间他忙着训练,空余时间还要陪伴照顾马永芳和刘燕,他几乎把苏萍给忘了。 他开始向段玉打听苏萍过去的事情。段玉明白,柳侠惠这是想查清楚她的死因。他内心很是纠结,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在柳侠惠的逼问下,他最后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苏萍从前在省歌舞团时跟一个长得很帅的高干子弟谈恋爱。那人姓廖,名叫廖新民。他父亲是一位转业的老红军,厅级干部,本地人。后来不知为什么苏萍和他分手了。苏萍死的前一天,段玉在大街上好像看见了廖新民。他们原来就认识,不过只是点头之交。可是还没等他上前打招呼,廖新民就匆匆地走了。他怀疑苏萍的死跟廖新民的有关。 柳侠惠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回答道:姓廖的家里很有权势,除了父亲是财政厅长,他还有一个伯伯是省军区副司令员。另外,他听说廖新民跟一个毛公子还有其他几个高干子弟搞了一个俱乐部,叫什么‘快乐幸福团’。他虽然不知道‘快乐幸福团’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参加的那些人他认识好几个,他们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末了他还央求柳侠惠,让他千万不要说出这些事情是他泄漏的。他说这些高干子弟们的后台很硬,省公安局想查他们都阻力重重。他自己的父亲就曾经警告过他,叫他千万不要去惹姓廖的和姓毛的。 柳侠惠听了心中大怒,原来苏萍的死跟‘快乐幸福团’有关!在他后世的记忆里,‘快乐幸福团’是一桩轰动全国的特大流氓集团案,为首的几个人不是被枪毙就是被判了死缓。这个廖新民就是被判的死缓。这件案子确实很难办,主犯全是高干子弟,袒护他们为他们求情的人络绎不绝。最后据说是太祖亲自发了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然这个案子很可能就会不了了之了。 虽然知道这个案件在原来历史中的结局,柳侠惠还是决定要插一手。这是因为他穿越后发现,很多事情的结局跟原来的历史都有出入,比如自己的父亲就没有在一打三反运动中受到严厉的批判,不但轻松过了关还受到了重用,这当然要归功于他把那封致命的材料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烧掉了。他害怕的是,如果他对这个案件袖手旁观,万一廖新民等人逃脱了应得的惩罚,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一个小时一晃就过去了,他回到了百货公司的门口等刘燕。段玉还没走,还在跟他套近乎。这时刘燕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买来的几件小东西。她向他们走了过来,因为有段玉这个外人在场,她没有好意思去牵柳侠惠的手。 “怎么样,买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他笑着问她道。 “嗯。” 她看了段玉一眼,然后对柳侠惠道:“这里真的有你说的那种跑车,漂亮极了,只是太贵了,而且还要凭票购买。” 她说的跑车指的是凤凰牌自行车,不是汽车。这个年代一般的自行车的轮子直径是28寸,另有一种轮子直径为26寸的,被称为跑车。上海出产的凤凰牌自行车是全国的三大品牌之一,另外两个品牌是上海的永久和天津的飞鸽。凤凰牌自行车因为质量好,造型美观(相对这个物质贫乏的时代而言),非常受欢迎,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凭票才能买到。 刘燕原来的那辆载重自行车在去荷叶岛的那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已经无法修好了。 “放心吧,我下个月就会有钱帮你买一辆的。” 柳侠惠对她道。 他现在多了两个需要他照顾的女人,于是决定利用自己的超能赚一些钱来花。具体怎么赚他还没有想好,不过他很有信心。凭他闪电般的速度,哪怕去抢银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触犯法律的。 “侠哥,你看我这辆车怎么样?这是昨天刚买的,侠哥不要嫌弃,我把它送给你了。” 段玉在一旁插话道。像变戏法似的,他身旁多出了一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跟刘燕在商店里面看到的那款一模一样。 柳侠惠刚要开口谢绝,段玉却已经掉头走了。他边走还边回头道:“侠哥当我是朋友,就请收下我这份的心意。再见了,侠哥!” 柳侠惠只好摇了摇头,对刘燕解释说,这个人是他的好朋友。 “刘燕,这辆车你就先骑着吧。” 刘燕高兴得快要跳了起来。若不是在大街上,她肯定要抱住她的侠哥亲嘴了。 今天出来前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上了新买的一条花裙子。她把手里的东西放进了挎包,又将挎包递给柳侠惠。她推着自行车跑了两步,骈腿上了车,回头叫道:“侠哥,快上来啊!” 他跟着车子跑了几步,也跳了上去,坐在了后座上。“侠哥,你抱紧我的腰,小心别摔下去了。” 刘燕脸色微红,含羞小声对他说道。 这时烈日当头,大街上没有多少行人。柳侠惠将挎包斜背在肩膀上,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伸了进去。刘燕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像是喝了蜜一样甜。 转眼到了晚上。在离省委和省军区机关不远的地方,有一处高墙围住的院子。院子里面有一栋房子,房子的大门上挂着‘省军区第三招贷所’的牌子。这里在文革前是‘军人文化俱乐部’,里面有一个小巧精致的演出厅。那个时候这里经常为省委和军区的领导们上映内部的电影(主要是香港电影),偶尔也会有部队和地方上的文工团来这里做汇报演出。文革开始后,这个地方就很少被使用了,大门口站岗的士兵也被撤走了。 这一晚不同寻常。那栋房子里亮着灯,路过的人如果走近前去仔细聆听,就能听到一种在这个时代来说极为陌生的来自西方的音乐,这就是所谓的爵士乐。爵士乐被党和政府的宣传机构批判为资产阶级的腐朽没落的文化,自然也被当成洪水猛兽而遭到了禁止。其实爵士乐是二十世纪初从美国下层的黑人中产生的,是地地道道的劳动人民的音乐,跟资产阶级实在是搭不上边儿。 一条黑影敏捷地穿过马路接近了这个院子。那人来到墙边,将一团厚厚的东西往上一抛,盖到了墙上。接着他退后了十几米,助跑了几步,‘嗖’的一声,蹿到了超过三米高的围墙上面。 这人就是柳侠惠。他抛到围墙上的东西是一块很厚实的帆布,这是因为围墙上埋着破碎的玻璃瓶子,能把企图翻墙的人划伤。这个年代砌围墙时,一般是用这种土办法来防止小偷翻墙的。 柳侠惠是为了探寻苏萍之死的秘密而到这里来的。 军区第三招待所这个地方也是段玉告诉他的。他听一个朋友说,廖新民和他的那帮伙伴们经常在星期天晚上到这个地方来聚会。于是等天黑以后,柳侠惠就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准备探一探虚实。 他翻过围墙后,戴好头套,悄悄地接近了那栋房子。从二楼的窗户里传出来音乐声和青年男女们说话的声音,时而还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叫声和其他人放肆的笑声。不难猜测,他们中有的人在跳舞,有的人在玩某种很过分的游戏。 他发现这栋房子旁边有一株枝叶茂盛的杨树,它的一根枝干几乎伸进二楼那扇打开的窗户里去了。只要他爬到树上,就能清楚地看见屋里的情形。他双手抱住树干,开始慢慢地往上爬,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他骑到了那根枝干上,还没等到他观察屋里的情况,就听得‘咚’的一声响,这栋房子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撞开了,有七八个人冲了出来。 “快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 有人大声喊道。接着,‘咕咚’一声,有人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妈的,这女吊子好厉害,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围住她,大家一起上!” 柳侠惠听明白了,他们正在对付一个便衣警察,还是个女的。在本地话中,‘吊子’就是穿便服的警察的意思。 这时,从楼房里又跑出来了五六个人,其中有两个还拿着手电筒,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十几个人将那个女便衣堵在了墙角下,但是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抓她。 “不要怕,围住她。她只有一个人,跑不了了。” 一个比较镇定的声音在喊道。他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廖哥,你一定要帮我抓住她。妈的,我要亲手把她剥光了,撕烂她的骚屄!” 听声音,这显然是刚才被打倒在地的那个人。 这时两个手电筒一齐照向了墙角里的那个女便衣。她头发披散着,背靠着墙,上身的白衬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洁白的脖子和小半个乳房。这伙人发出了一阵惊叹声。 “啊,好漂亮的女吊子!” “快,快看她的奶子,多白啊!” “我出五十块,我要她!” “不,她是我的!我出六十!” “我出一百!” “都别争了!先抓住她再说,给我上!” 听声音,又是那个领头的廖哥。 这伙人慢慢地向墙角逼近,眼看那个女便衣就要束手就擒了。突然,一阵旋风刮来,那个两个拿着手电筒的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人在胸口重重地踢了一脚,‘咕咚咕咚’两声响,他们全都仰面倒在地上,手电筒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这栋房子旁边有几盏路灯,即使没有手电筒也能看清楚。只是他们刚才都在借助于手电筒的强光打量那个女便衣,手电筒突然消失后,他们短时间内全都变成了睁眼瞎。等到他们的视力恢复过来后,那个女便衣已经不见踪影了! 第39节:韩淑芳 那个女便衣不是别人,正是省公安局第三处副处长韩淑芳。经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调查,她已经掌握了‘快乐幸福团’犯罪的不少材料。 本来一帮高干子弟们凭借权势去搞搞女人,省公安局一般是不会专门为此立案侦察的,除非已经有可信的材料证明他们确实干了犯法的事。韩淑芳一直在追查苏萍之死的真相,其中就涉及到了几个高干子弟。令她吃惊的是,无论她查到谁,总有人来替那个人说情开脱,好像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掌握了一样。来说情的有她过去的好友,同事,也有她曾经的上司。 她认定省公安局的高层有人在向被调查的那些人通风报信,搞得她连自己手下那几助手都不敢信任了。到目前为止,她了解到的情况是:‘快乐幸福团’的头目是廖新民和毛公子。他们经常欺骗那些涉世不深思想单纯的女青年,以谈恋爱的名义引诱她们,然后用各种手段猥亵和玩弄她们。那些拼死不从的,最终都被强奸,甚至被多人一起轮奸。其中有三位女青年被轮奸后跳河自杀了。另外还有三人下落不明。韩淑芳怀疑她们是被灭口了。 也有少数的女青年失身后破罐子破摔,加入了他们的团伙,反过来去祸害别的女人。大多数的姑娘们因为惧怕权势,吃了亏后要么忍气吞声,要么离开了本地远走他乡。这些受害者加起来一共有五十多个。 昨天晚上,韩淑芳单独向王局长汇报了她了解到的情况,请示局里发出逮捕令,先将这些妨碍社会治安危害百姓的家伙们统统拘留起来。王局长脸色沉重地思考了一会儿,指示她继续侦察工作,等找到了‘快乐幸福团’的确凿罪证再说。 韩淑芳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己住的宿舍。王局长是一位老革命,也是她的老上司。他一贯立场坚定,嫉恶如仇。她想不明白,局长他到底在顾虑些什么呢?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她最近一段时间一心扑在案子上,连吃饭都在思考案情,晚上睡觉也不安稳。 她从暖壶里倒了一杯白开水,慢慢地喝着。忽然,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汗酸味儿,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她平时是很爱干净的,夏天每天都必须洗澡。在这个气候炎热潮湿的南方城市,哪怕是一天不洗澡都会很不舒服的。 这里是公安局的单身宿舍。她自从被任命为第三处副处长后,就搬到了这里。这是因为她原来住的地方太远,对工作十分不利。她只有一个女儿,也是警察,目前在北京的一个机密部门工作。 这栋楼旁边有一个公共浴室,没有热水,只供应冷水。若是想洗热水澡,必须自己带暖壶或者用水桶提热水进去。浴室里总共只有五个淋浴的位置,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没有遮挡。按局里的规定,晚上八点半以前是女性洗澡时间,八点半以后则归男性使用。韩淑芳寻思,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了,应该不会有人使用浴室了。于是她将毛巾香皂和干净衣服放进一个脸盆,穿上拖鞋,锁好门,一个人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门口有一盏昏暗的路灯,里面黑咕隆咚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她站在外面聆听了一下,确定了里面没有人。她推开门走进去,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放下了手里的脸盆,接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裤子。她先站在淋浴下用凉水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开始给自己的头上身上打香皂。很快,她的头上身上都布满了泡沫。 忽然,她感觉到了附近有人,因为她听到了人的呼吸声。韩淑芳在解放前就为党做底下工作,经验非常丰富。解放后她一直在公安部门,什么样的场合都见过。她没有做出任何惊动对方的举动,而是继续往自己身上打香皂,同时嘴里还哼起了一支年轻时喜欢唱的歌。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 ” 这个浴室有两个门,她刚才进来的那扇门在南面,另一扇门在北面。她确定了,呼吸声是从北面那一扇门后面传过来的。她一边哼歌,一边全神灌注地留意着发出呼吸声的那个方向。她断定那人一定是躲在门后偷看她。 她在心里猜想,这个偷看她洗澡的人是局里的警察的家属呢,或者是从外面混进来小流氓呢?跑到公安局里来偷看女警察洗澡,这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不动声色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她身上的热量散发出来,形成了雾气。她借着雾气伸手关掉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嘴里却抱怨道:“见鬼,怎么又停电了?” 与此同时,她却在悄悄地往北门的方向移动。 那个人好像上当了,并没有离开,而且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终于,韩淑芳摸到了门的把手。她猛一拉把手,打开了门,喝到:“不许动!” 那人被惊呆了,‘咕咚’一声,坐到了地上。随后他赶紧爬起来,掉头就跑。韩淑芳顾不得浑身都是肥皂泡儿,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两人一起滚倒在地上。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警察,竟然光着身子将他压倒在地上。他想把她推开,可是她身上滑溜溜的,不好用力。 女警察的身上散发出了迷人的香味儿,不知是来自香皂还是来自她本身,这股香味儿让他心生旖念,觉得被她这么抱住是一件很销魂的事儿。因为没有灯光,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手摸到的是她的乳房还是她的大腿。就在他晕晕乎乎之际,韩淑芳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上一撞,将这人撞晕过去了。 韩淑芳把他拖进浴室,打开灯一看,肺都气炸了!这人既不是家属,也不是外面来的二流子。他是她手下的一名警察,名叫吴自强。 过了一会儿,吴自强从昏迷中醒来。朦胧中他听到了水撒在地上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躺在浴室里湿漉漉的地上,不断有水点儿喷洒到他的脸上身上。他的手脚都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稍微一抬头,他就看见了正在洗澡的韩淑芳,只见她在细心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她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肢体,圆润的乳房和屁股,还有她胯下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看得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鸡巴立刻就翘了起来。她的头发披散下来,使得她性感的脖颈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她的魅力。 “怎么,还没看够吗?” 猛然间,他发现韩淑芳已经来到他跟前,她盯着他的眼睛,用略带嘲讽的口气问他。她一边问,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因为站的近,躺在地上的吴自强能够清晰地看见她两腿间的那一道肉缝。他脑子一热,差一点晕了过去。 “韩副处长,我 …… 我 …… ” 吴自强感到了极度的羞愧,同时又实在无法抵御这个美女上司要命的魅力。他口干舌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他的鸡巴却迅速充血,硬得不得了。 这时韩淑芳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伸手抓住吴自强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拉到墙边,让他靠墙坐着。 “现在我来问你话,你必须如实回答。听见没有?” “是的,韩副处长。” 经过审问,她终于弄清楚了情况:这个吴自强是谭副局长的心腹。在公安局里,谭副局长的资历比王局长还要老,威信也很高。要不是他文革前夕犯了点儿小错误,现在局里的一把手的位置就非他莫属了。谭副局长交给吴自强的任务是:盯住韩淑芳。不管她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要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韩淑芳心想,难怪她的对手总是能抢先一步对她采取防范措施,原来内奸就在自己身边啊! 吴自强是局里给她指派的助手。他没有什么办案经验,她对他不是很满意。但是她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她不得不让吴自强替她料理生活上的一些琐事,比如打扫房间,整理床铺,等等。有时他也替她去食堂买饭,去水房打开水。这样一来,吴自强就有足够的机会翻看她的工作日记,偷听她打电话,而且也能光明正大地监视她和其他人的来往。 谭副局长一直是王局长死对头。对于王局长抓的工作,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破坏。现在看来,他很可能被犯罪分子或者他们的后台收买了。他派吴自强来监视韩淑芳,原本是一步妙棋。可惜的是,吴自强从一开始就被韩淑芳的美貌和风度给迷得神魂颠倒,以至于在偷看她洗澡时被当场逮住。 吴自强的父亲曾经是给谭副局长开车的司机,所以谭副局长无论说什么他都会照办。他知道韩淑芳在调查‘快乐幸福团’的事情,但是他并不清楚谭副局长跟‘快乐幸福团’有什么瓜葛。他记得白天去谭副局长的办公室时,他正在给一个叫廖新民的人打电话,他们约好明天晚上在省军区第三招待所见面。韩淑芳觉得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 她是老警察了,懂得怎样去震慑住这个吴自强。她一会儿对他严厉无比,一会儿又和颜悦色。吴自强哪里见过这个?他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请求她放过他,说他以后再也不敢了。她当然不能就这么饶了他,她要逼迫他反过来为她做事。 她告诉吴自强,叫他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跟谭副局长接触,汇报她的某些行动和计划。但是,他必须将有关谭副局长的一切情况向她汇报。吴自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只能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末了,她给他松了绑。吴自强这才发现,绑住他双手的竟然是韩副处长洗澡时换下来的花裤衩。她这些天贴身穿着它,那上面还带有她身上的汗味和一点尿骚味! 第二天晚上,韩淑芳身着便衣,进入了军区第三招待所。她比柳侠惠到得早一些,那时大门还是开着的,她不用翻墙就进去了。她躲在一个树丛后面,看见谭副局长也来了。但是不等她有所动作,他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她很不甘心。谭副局长走后,还有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到这里,她跟着这些人混进了那栋房子。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男男女女加起来估计不下四十个。他们都很年轻,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漂亮妩媚。他们的穿着打扮也比较惹眼,比如,有不少人穿着皮夹克。皮夹克在这个年代是家里有钱有势的年轻人的标配。韩淑芳外面穿的是普通干部服,里面是白衬衫,与这里的气氛很不协调。 韩淑芳观察了一会儿,溜进在厕所里打晕了一个正在解手的女青年,脱下了她的皮夹克穿在自己身上。她虽然已经过了四十五岁了,但是因为她长得很美,身材也没有走形,因此一时间并没有人去怀疑她。 “喂,你是跟廖哥来的还是跟毛公子来的?” 一个男青年走近她,笑着问道。 “哦,我是廖新民的表姐。” 她不动声色地答道。她之所以选择了廖新民,是因为她并没有见过毛公子,不知在场的哪一位是他,害怕露出破绽。此时廖新民正在与二男三女在一个角落里玩牌玩得高兴,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方向。 “那太好了,我是廖哥同学,曾经跟他住对门。我叫张群,我爸是军区参谋长。” 张群说着,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刚才一见这位美妇就被迷住了,据他推测,这位‘表姐’最多也就是三十出头吧。 “你好,我叫陈玉莲。” 她已经看过关于廖新民的详细材料,知道他的所有社会关系。他确实有一个名叫陈玉莲的表姐。 他们开始闲聊了起来。张群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过他显然很了解廖新民这个人,谈笑中透露了不少韩淑芳不知道的东西。张群长得很帅,个子高高大大的。有他的陪伴,她好像觉得安全了许多。只是,张群对韩淑芳显然是心有所图的。她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还有,他的身体也跟她越贴越近。尽管她是一位经验老到的警察,她的心也开始狂跳起来。张群低头跟她说话时,喜欢将脸贴近她的脸,远处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亲嘴呢。 渐渐地,这些青年男女们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轻歌慢舞变成了狂躁的扭动,男人们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不时间会传来姑娘们的娇笑声与喝骂声。韩淑芳一直留意参加这次聚会的人,竭力想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或者长相。这时她忽然发现,张群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穿的那件皮夹克里面,捂在了她的胸脯上。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可是他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低声道:“玉莲姐,我 …… 喜欢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让她浑身酥软,几乎把持不住。“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她在心里呼喊着。她丈夫死了这么多年,她竟会在这种最不应该的场合,对一个年龄可以当她儿子的男子动了情!她不禁满脸通红,急切地想着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怎么脱身。 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彪形大汉。那女孩正是被韩淑芳打晕在厕所里的那个姑娘。韩淑芳不知道的是,女孩是毛公子的亲妹妹,是这里几乎的所有的男人们巴结讨好的对象。 “就是她!” 那女孩指着韩淑芳对身后的两个男人道。“就是她打了我,还抢走了我的皮夹克!” 旁边的人,包括张群,全都楞住了。 那两个男人恶狠狠地向韩淑芳扑过来。她知道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她接住冲到跟前的那个大个子的胳膊,用力一拉,再一个转身,将他从自己头顶上摔了出去。那家伙‘轰隆’一声落在一张桌子上,将那上面放着的杯盘砸得到处乱飞。这时另一个大汉已经抓住了她的皮夹克的领子。她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两手抓住皮夹克往两边一扯,把它从身上脱了下来。 “快抓住她,她是吊子!” 这时屋里有人喊了起来。 韩淑芳顾不得许多了,她挥动拳头,连着打翻了好几个人,她自己脸上身上也挨了好几下子。她身上穿的白衬衣被撕破了,左边的肋骨痛得要命,可能是被人踢了一脚。她拼命的抵抗着身边的五六个男人,边打边往楼下跑,终于冲出了那栋房子。 可是如今院子的大门紧闭,她到了墙边,却无法出去。她只好背靠着墙,一边迎战那些试图抓住她的男人,一边思索着对策。这时两只手电筒对准了她,瞬间把她眼睛照花了。 冷不防一块鸡蛋大的鹅卵石从侧面飞过来,打中了她耳朵旁边的部位。一阵剧痛传来,她几乎晕了过去。就在这时,围攻她的人发出了几声惨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背了起来,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她能看见布满星星的夜空在旋转,听见耳旁‘呼呼’的风声,好像是在飞一样。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知觉。
贴主:宋太祖老赵于2022_05_27 11:14: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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